吐得喉嚨都疼了,吐得肚子裡已經沒有東西可吐了,感覺自己鼻子裡全是酸臭味…
好一會兒我才緩過來,不過好像清醒了許多,我又回到馬和尚身邊,他看了我一眼問道:“還行吧?”
“沒問題,還能再來!”我拍拍胸.脯說。
馬和尚指了指身邊示意我坐,然後才對我說道:“行了,差不多就回去吧!你跟我不是一條路的人。
”
“憑什麼不可能是一條路?”我恍恍惚惚的看著馬和尚,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
馬和尚又苦笑繼續喝酒,我一把將酒壺搶了過來,毫不猶豫地又喝了一大口,說:“你抽煙,我也抽煙,你喝酒我也喝酒…你房子沒了,我陪你睡荒郊野外,張誌豪他要來報複你,我就跟他拚命…怎麼就不是一條路了?”
馬和尚拍了拍我的肩膀卻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再趕我走,我們一人一口的喝著酒,最後我是真的上頭了,以至於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都不清楚了。
直到徹底清醒後,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我從自己家的大床上醒過來,窗外的陽光早已經灑滿了屋子各個角落。
我的頭還有些疼,從床上坐起來後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就連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了。
直到外麵傳來炒菜的聲音,我才從床上爬起來,
一邊扶著牆打開門走了出去,卻見到是柳青在廚房忙碌著。
“柳青。”我喊了她一聲。
柳青回頭朝我笑了一下,說:“阿東哥,你醒啦?”
我揉了揉還有些昏漲的腦袋,靠在牆上向柳青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柳青愣了一下,這才回道:“哦,對了,阿東哥,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準備問你怎麼還沒回來,接電話的卻不是你,那人說你喝醉了,然後告訴了我地址,我就去接你回來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點頭說知道了,然後又回到房間躺下,沒一會兒柳青端著一碗牛奶進來了。
“阿東哥,喝點熱牛奶,養胃的。”
她將我從床上扶起來,又小心翼翼地將牛奶遞給我,看著我喝完後才端著碗離開。
我靠在床頭上感覺肚子好多了,腦袋也清醒了不少,突然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記得,最後跟馬和尚喝得很愉快,甚至他還給我看了他以前那個初戀女友的照片,他一個大男人就在我麵前流淚了。
好像我也告訴了他我的感情經曆,然後我們倆就抱頭痛哭,突然他說我們結拜兄弟吧!
我當時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然後就跟他一人手上拿著三根煙,對著明亮的月亮,對著天對著地拜了把子,喝了酒說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他比我年齡大,我叫他大哥,他叫我二弟。我們對著眼前那堆廢墟撒尿,還指著天上的月亮說以後要成為最強的人,誰也不敢欺負咱們。
我都記起來了,絕對有這麼一回事,不可能是我瞎編或者做的夢。
“不行,我得去找我大哥!”我立刻又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柳青叫住我說:“阿東哥,你去哪兒?”
“我去找我大哥。”我說。
“是昨天晚上那個人嗎?”
我點頭說是,柳青又說:“你彆去找他了,昨天晚上我去接你的時候,看你們倆都喝醉了,也順便把他接回來了,就在你隔壁房間裡的。”
“不是吧?”我驚訝一聲,又急忙推開隔壁房門,果然見到馬和尚就躺在屋裡那張大床上,鼾聲響徹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