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秀秀和她師父能下床了。
程莉攆人,“你們走吧,我已經打電話給曹合民了,他派車來接你們。”
秀秀師父知道小四生她的氣了,可她不在意。
隻要把那110人的蠱給收了,她才了無遺憾。
秀秀緩緩走到程老爺子麵前跪下,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
“爺爺,對不起。若是還能出來,我就回老家去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若是出不來了,這次就算是拜彆。”
程老爺子扭過頭去,他不想說原諒。
他能鼓勵秀秀活下來,可是秀秀做過的一切,不是簡單的對不起能抹去的。
秀秀在程嫻的攙扶下站起身,“大姐,謝謝你和三妹這幾天的照顧,幫我對三妹說一聲,等我出來,我們姐妹仨再體會住一屋的時光。”
她手上有人命,雖然不是主謀,也夠她喝一壺的。
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出來,她不知道。
……
曹合民帶走了師徒倆,程家氣氛低迷起來。
程莉不管這些人的情緒,她回西院收拾自己的東西。
帶去省城的大行李,由大爸和文遠哥幫忙帶走。
帶去南方的小行李,隻是一個背包。
把星星發夾夾在頭發上,程莉等著京城的消息。
傍晚,曹合民帶著五個人來了程家。
五人之首儼然是紀廣惟。
紀廣惟大步走到程國田身邊,“程上校,精神不錯啊!”
程國田笑嗬嗬,“當年,小四就說回來休養如何如何好,現在您親眼看到效果了吧?”
紀廣惟點頭,“對對,小四哄你回來時,說四季做些什麼,她做到了沒有?”
程國田的笑容更大,“做到了做到了,家裡人多,還特意安排個人照顧我,我想做什麼都方便。一天天的,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紀廣惟瞧著程國田站的筆直的身體,點頭道:“以前聽說你的身體恢複的不錯,沒能親眼所見,心裡總是不踏實。
現在看到了,以後我再也不用擔心了。”
“哼!您是再也不用內疚了吧?”
一道聲音插了進來,紀廣惟轉頭,就看到一位亭亭玉立的長發姑娘,在對他翻白眼。
“哈哈哈。”紀廣惟哈哈大笑,“程莉?”
“是我,認不出來了?”
“認不出來了。”
紀廣惟點頭,“不聽到聲音是真的認不出來,特彆是沒了光頭,不好辯識啊!”
“我不繼續剃光頭,您很遺憾?”
“對呀,我很遺憾,你這樣太平凡了。”
程莉繼續對他翻白眼,“大隱隱於市,我這叫深藏不露。”
“哈哈哈哈。”
紀廣惟笑得暢快,“程莉,跟你聊天,多年的鬱氣都能散去。來來來,我們來說說要怎樣,你才答應出任務。”
程莉手一伸,“隻要紀部長還我匕首,我就無條件答應。”
紀廣惟擺手,“你還是說說條件的吧?”
程莉挑眉,“我說的,你都能應下?”
紀廣惟輕咳一聲,“咳咳,儘量。”
程莉輕哼一聲,“哼,大話說的,我還以為什麼條件都能答應呢?”
“你先說,我知道你不會獅子大開口的。”
這是拿話堵她?行!
程莉說出自己
的要求,“我的要求不高。我要省師範邊上的兩套麵對麵的三居室。房本寫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