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峰神情沒有絲毫變化的跟錢立新對視,坦蕩蕩的態度讓人不由自主的信任他。
他沒有在港城那邊得罪人,那港城那邊為什麼會有人要動他們?
錢立新想了想,表情比之前嚴肅一些說,“你再仔細想想,在港城真沒得罪什麼人?以你們的聰明應該知道,酒店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巧合,是有人想往你們身上扣屎盆子。要是你們沒有換房間,那個死人還是會出現在你們的房間。真要在那種情況下被人撞破,你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我總共去港城就這麼三四天的時間,還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就沒有跟人接觸過,不可能得罪人。”靳雲峰很坑定的跟錢立新說。
難道真不是靳雲峰得罪了什麼人?
錢立新皺眉思索。
“咳咳,你們怎麼不問問我呢?”剛才錢立新說是港城那邊有人在背後搞事情的時候,方文靜就趕緊回想了一番自己在港城發生的事情。
似乎,也沒有得罪什麼人。
如果非要說得罪人的話,那就隻有被嚴耀明拉去當擋箭牌那次。
那次的鴻門宴她可拉了不少的仇恨。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那次她估計都被剁成肉醬了。
“你?”錢立新跟靳雲峰都有點詫異的看著她。
方文靜摸摸鼻子,自己也有點不確定的說,“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關係,反正我這想來想去,也就這件事能跟你說的挨上點關係,要不是我就想不起來了。”
然後,她就把自己被嚴耀明拉去當擋箭牌吃了一頓鴻門宴的事說了一遍。
聽她說完,靳雲峰臉都黑了。
竟然還有這麼一出,他都不知道。
要不是今天錢立新問起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媳婦兒還給彆人當過這種擋箭牌。
“喂,生氣了?”錢立新在想事情的時候,方文靜悄悄伸手捅了靳雲峰兩下,小聲的問他。
靳雲峰冷哼一聲,彆過臉,沒理她。
看,還真生氣了。
方文靜就知道他會生氣,才沒跟他說。
都一把年紀了還吃醋,真是個老醋壇子。
“彆生氣了,回頭我請你吃大餐。”方文靜小聲的哄他。
想用一頓飯就打發我,沒門兒!
靳雲峰繼續生氣,不理她。
“兩頓,你選地方,你想吃啥我們就去吃啥,好不好?”方文靜覺得,就沒什麼是一頓好吃的解決不了的事情,實在不行,就兩頓。
靳雲峰有點心動,耳朵動了動。
方文靜見有門兒,繼續加碼,“三頓,我都聽你的,你說了算。”
“說話算話。”三次,她都聽自己的,這個條件倒是可以交換。
正好可以把之前她不配合的一些姿勢解鎖。
靳雲峰腦子裡已經腦補起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