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種事我們可以好好聊聊,能不能麻煩高先生把他們請出去?”方文靜一點都不帶害怕的,走過去坐在高韋德對麵的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
高韋德有點捉摸不透方文靜這個人。
她這態度,到底是什麼個意思他也搞不明白。
正好可以趁這個時間試探她一下。
“你們先出去。”其他人都出去,屋裡就隻剩下高韋德跟方文靜兩個人。
“高先生就不怕我會對高先生做什麼事?”方文靜忽然跟他開起玩笑來。
高韋德翹著二郎腿坐在她對麵,冷笑一聲說,“這句話應該我送給你才對。當然,如果你喜歡主動,我也可以配合你。”
“都說高先生是個色中餓鬼,我以前還不相信,現在看來還真是一點都不誇張。都這個時候了,高先生腦子裡還儘裝著一些沒用的垃圾廢料。”方文靜搖頭,語帶嘲諷的說。
“彆以為我不敢動你。”高韋德臉色一沉,陰沉沉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方文靜聳肩攤手說,“我可沒這麼說。高先生當然敢動我,我就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高先生想動我簡直跟捏死一直螞蟻差不多。對這點,我絲毫不懷疑。”
“明白就好,我喜歡跟有自知之明的聰明人說話。”高韋德看著方文靜,心想,可惜這個女人嫁人生孩子了,不然把她收到自己身邊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夠聰明,這點比金娜強很多。
方文靜微微一笑,接著問高韋德,“有一件事我非常好奇,高先生都有本事能撇清孤兒院的事情,在那麼打的風波下毫發無損的全身而退,怎麼就栽到蔣聰身上了?高先生不像是會留下把柄證據任人威脅的蠢人,就沒想法子把蔣聰給除了?”
高韋德滿臉震驚的看著方文靜。
她竟然連孤兒院的事情都知道。
她到底還知道多少?
高韋德忽然覺得這個從農村來南城,沒有身份背景,沒有靠山的女人很可怕。
孤兒院的事情他藏得這麼隱秘,她都能查出來。
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高韋德忽然覺得方文靜這個女人很可怕。
看似不顯山不露水,卻連這麼隱秘的事情都知道。
他腦子裡靈光一閃的想到一件事。
“蔣聰的事你是故意的。”不是疑問,是肯定。
如果不是她故意在自己麵前提到蔣清和蔣聰這兩兄弟的往事,自己怎麼會決定把蔣聰舍出去?
如果自己不把蔣聰舍出去,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可以說是一步錯,步步錯。
“嗯,我是故意的。”方文靜點頭,承認得很乾脆。
霎間,高韋德看她的眼神就充滿恨意。
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把自己害得這麼慘,真想殺了她!
“我也不想來啊,是你讓人把我強行帶來的。”方文靜還滿臉無辜,覺得自己挺委屈。
高韋德陰狠的眼神在方文靜身上來回打轉,冷笑道,“真不知道該說你膽子大還是怎麼樣,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同樣的話這是高韋德第二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