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有些搞對象的偷摸著在外麵拉拉小手,約個會,說說話。
現在,想都彆想。
一到傍晚,就有拿著手電筒的保安在學校各個角落巡邏,不管你躲在哪裡都能被揪出來,然後趕回寢室。
單單就這一點,都讓那些學生氣得不行,把那沒事找事害他們見不著對象的口罩男給罵得不輕。
學校在查那個口罩男,學生們也在罵他。
但這對方文靜的生活並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他們還在繼續軍訓。
這天,又是一早上的軍姿站下來,中午吃過飯,方文靜回到寢室,換了鞋子去洗臉,回來就躺床上睡了一會兒,下午起來洗了把臉穿上鞋子就要去集合。
“嘶……”方文靜習慣性的抖鞋子的時候,手被什麼東西給刮著了一下。
她手伸出來,手指頭上多了道口子。
頓時,方文靜臉上表情就不對了。
她把鞋子翻過來在地上敲了幾下,就看見地上多了一些玻璃渣。
要是她剛才沒發現,直接穿上鞋子走幾步,這些玻璃渣紮進腳底板裡去,夠她痛一痛了。
“這是什麼?”白恬恬忘記東西,走了又折回來,就看見方文靜麵前的玻璃渣。
“有人往我鞋子裡放了玻璃渣。”方文靜眯著眼跟白恬恬說。
白恬恬瞪大眼睛,一副震驚的表情,“不是吧,誰這麼壞?”
“不知道。”方文靜搖頭,她覺得不像是白恬恬。
“那現在怎麼辦?報告教官,還是跟李老師說?”白恬恬問方文靜。
然後,沒等方文靜回答,她自己又說,“不行,這事跟教官說了也沒用,沒出事,教官沒法管。告訴李老師也一樣,這種事誰也沒證據,李老師知道也沒用。”
“你說得對。”方文靜點頭,表示很讚同白恬恬說的。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吧?要不,你想想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我們悄悄的找到證據,然後把人給揪出來。”無憑無據沒人信,那就先找到證據再舉報。
白恬恬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反正不能吃啞巴虧。
不然方文靜這也太憋屈了。
“當然不能吃這個啞巴虧。至於找證據,也沒法找,這麼多學生,誰知道是誰在背地裡搞鬼?再說,我也沒有懷疑的對象。”方文靜搖頭,手指頭輕一下重一下的在地上敲起來。
“那你說有什麼辦法?”白恬恬是真的為方文靜鳴不平,覺得對方用這種手段來傷人真的太可恨了。
忽然,她想到什麼似的指著方文靜那隻受傷的胳臂說,“你說,這個往你鞋子裡放圖釘的人,會不會跟打傷你胳臂的人是同一個?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麼會有人三番兩次的針對你,想對你動手這件事。”
白恬恬這麼一說,方文靜好像抓住了什麼似的。
她腦子裡靈光一閃對白恬恬說,“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白恬恬好奇的問。
方文靜勾勾手指頭讓她湊上前,方文靜悄悄的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話,白恬恬邊聽邊點頭。
“行,這件事交給我。”白恬恬拍胸脯保證。
“那就麻煩你了。”方文靜朝白恬恬眨了眨眼,兩人交換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