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靜真的很心寒,替死去的胡慧蘭感到心寒。
胡慧蘭隻怕是到死都還不知道,她一心想保護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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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其實早就知道了一切,並且默認了這一切,原因是因為她自私她的怯懦。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胡母眼神閃躲得更厲害,滿口否認,但她臉上慌亂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初中的時候,慧蘭本來可以考高中,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是她為了你,選擇了留下來。為了你,她選擇被胡廣春那個禽獸一而再的欺負,被他長期虐待,可你呢?你為她做了什麼?你明知道她一直都在被胡廣春欺負,卻無動於衷,還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你真冷血!”方文靜說到最後,給胡母的行為歸納成了四個字。
這要多自私才能達到胡母這個地步?
胡慧蘭這麼乖,這麼孝順她媽媽,可她呢?
方文靜真的為胡慧蘭感到不值,太不值了!她承受了這麼多想保護的人,卻早就把她給舍棄了。
“我……我有什麼辦法?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已經被欺負了,我能怎麼辦?離開他,我們娘兩還咋活?我要吃藥,慧蘭要讀書要嫁人,離開他,要讓我們娘兩餓死在大街上嗎?你根本就不懂,你以為我願意讓慧蘭被欺負嗎?那也不是我逼她的,是她自己自願的,她是自願的!”胡母開始的時候還有點心虛,可說到最後就很理直氣壯的衝方文靜吼起來,罵她不懂事,罵她多管閒事。
“人在做,天在看!你用慧蘭的犧牲得到的穩定生活,真的就穩定得下來嗎?胡廣春早晚都要遭報應,你就等著看吧!”方文靜說完,轉身就走。
她已經不想跟胡母繼續說下去,她怕自己會氣得失去理智,把胡母給按在河裡讓她好好洗洗腦子裡麵的泥巴。
胡母也很生氣的離開了,走的時候,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不知道罵什麼?
方文靜跟靳雲峰繞了一圈又回到原地,躲在樹叢裡麵的許橋黑著一張臉走出來,手裡拎著一台錄音機,把剛才他們說的話都錄在磁帶上麵了。
“神經病!”許橋對胡母的作法,就給了三個字的評價。
不過他想了想又歎了口氣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在自己的穩定生活和女兒之間,選擇了前者,就要承擔自己的選擇留下的後果。”靳雲峰摟著方文靜的肩膀,這番話是專門說給她聽。
“我明白。”方文靜點頭,她就是心裡有點南時候,替胡慧蘭感到不值。
許橋又說了,“現在我們是知道胡廣春確實做了那些事,那接下來呢?我們手上沒有證據,這也沒辦法動手把胡廣春抓起來啊?這盤磁帶也不能成為關鍵性的證據。”
“要定胡廣春的罪,胡慧蘭的日記本,這盤磁帶,都是物證,有用但不是關鍵性的證據。除非我們能找到那個被綁走的女學生,證明這幾件女學生失蹤案都是胡廣春做的。這樣一來,他就是渾身都長滿了嘴也沒辦法辯駁。”靳雲峰很理智的分析道。
“道理我們都懂,可這證據要怎麼找?現在事情鬨大了,胡廣春隻會更小心,我估計他最近這段時間都不會去見那個被綁走的女學生,這樣一來我們要怎麼招人?”許橋很著急,方文靜之前說過,胡廣春還有個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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