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楊迷惑的看向子秀三伯,老實人啊,不該做這坑人的勾當,他過來看,就擔心這個。
這種事做多了敗人品,壞名聲,以後前蘇村臭遍了大街。
他正琢磨怎麼開口,就聽三伯跟曾老頭說,“彆瞧著這個藤不起眼,也不值錢,其實最禁用,現在會擺弄的人不多了嘍。”
林楊心中一鬆,順嘴問,“三伯,這是咱這兒的啊,我咋沒見過呢?”
三伯得意一笑,“你有什麼見識,彆說你,就是你爸也未必知道,就咱老總台有。”
林子秀說的老總台,是位於湖中的一大塊高地,不知道多少年前,整個林家都是住在那裡的,後來陸陸續續遷到前蘇村,那裡也就荒廢了。
林楊記的有路可以過去,不是很好走,他曾經跟彆人去掏過鳥蛋。
林子秀接著說,“這東西也不能叫藤條,說不上叫啥。”
“那能一樣?”
林子秀很有耐心,這是他最拿手的,誰都願意顯擺自己能耐,尤其是在高級知識分子麵前,“彆小瞧了它,用起來才知道。”
接著,他巴拉巴拉的講了很多這種藤條如何牛逼,在曆史上曾經做出了多少貢獻,未來還能如何發揮餘熱什麼的。
反正就是這玩意兒做躺椅挺合適,且極有檔次,特顯品味。
林揚是半信半疑,聽聽就完,倒是一邊兒的曾老頭,兩眼放光,跟撿到國寶似地。
三嬸拿來個蒲扇遞給林揚,在村裡防範蚊子招數不多,蒲扇就是其中之一,呼搭起來,沒點本事的蚊子近不了身,“老東西又吃牛,破荊條還成寶啦?”
一向脾氣極好的林子秀梗著脖子反駁說,“你不懂彆瞎咧咧,這東西不是荊條,它用好了就是寶。”
曾老頭一個勁兒的表示這是好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差不了,他親眼看著做出來的能不好?
你們自己玩兒吧,坐了會兒,林揚借口累了回自己家。
他也幫不上忙,聽三伯那意思,躺椅要幾天才能做好,也行,到時候自己看著給三伯點錢,讓老曾頭兒拉走,回他的京城顯擺去。
衝涼的時候,林揚又想起個事兒來,酒壇子是不是該實驗、實驗?
諸多學著大神說過,有棗沒棗一定要打三杆子,係統給了東西,必然有牛叉之處。
他認識一個賣散酒的,因為以前打工的酒店裡會賣些藥酒,其實就買些不怎麼值錢的什麼人參啊、鹿茸、蟲草、藏紅花扔到大玻璃瓶子裡,用高度酒泡上,回頭有顧客來,就當高級補酒賣,死貴,按一杯多少錢算,利潤相當於搶劫。
“老高,最近生意好不?”
“揚子啊,聽說你辭職不乾啦?這怎麼話兒說的,再去你們那兒都沒個說話的人。”
林揚一想老高這貨,也忍不住樂,這家夥前世很可能是個啞巴,來到今生,使勁兒的說話,還著三不著兩的,嘴碎得讓人抓狂,誰見了都躲著。
為啥林揚沒躲開,還湊合?
沒辦法,人總有些優點的,比如老高,就喜歡抽好煙,還樂於分享。
林揚忍住笑,說,“這兩天有空給我弄點糧食酒,要高度的。”
老高說,“我這兒都是糧食酒,你要多少?”
“我自己家用的。”這貨,話不說透了就那麼不上道兒。
要不是有交情,林揚可不知道做酒照樣有著極深的門道兒。
老高哈哈大笑,“行,老家剛來了一批,我給你勻點。”
p:母親後事算料理完,不過火匠還無法投入太多精力到更新中,整個人精神不是很好,暫時沒有規律可言,大家多體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