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
從小盼著快點長大,長大了就可以照顧李媽,如今恨不能光陰駐足。
“輕舟,我弄過的女人,都舒服得叫天。”他又道,“你知道男人這東西進去,有多爽嗎?”
他想挑逗起她的好奇。
他不信她沒想過。
人都會好奇。
“你不要再說了,你好惡心!”顧輕舟欲崩潰,把浴缸裡的水,澆了他一頭一臉。
他頭發濕漉漉垂下來,給他俊朗的眉眼添了幾分邪魅。
他板過她的臉吻她。
顧輕舟的黑發,在浴缸的溫水中緩緩蕩開,似青稠也如水藻,鋪陳在她身後,有種詭異般的華美,讓人恨不能立馬沉淪。
司行霈真喜歡顧輕舟,她總有某個瞬間,讓司行霈寧願為她死的衝動!
“妖精!”他終於對她有了定位。
是的,他的輕舟像個妖精,司行霈一步步被這個妖精拿住了魂魄。
所有人都知道他性格殘暴,他自己也清楚。可在她麵前,他變得小心翼翼,他為她打破了所有的原則。
他疼她疼得要命。
偏這小妖精還不安分,還想跑!
折騰一番之後,司行霈把顧輕舟從浴缸裡撈出來,給她擦拭頭發,然後抱著她睡覺。
她睡著了之後,副官來了。
“去幫我辦個香港的護照。”司行霈吩咐。
“少帥,您不是有香港護照嗎?”副官不解。
“不是我的,給顧小姐辦一個。”司行霈坐在沙發裡抽煙,煙霧繚繞著,他的眸光深邃而深情。
副官知曉顧小姐是誰。
“是。”副官道。
“辦妥之後,把彙豐銀行的保險櫃,轉到顧小姐名下。”司行霈又道。
司行霈怕自己哪一天死了,他的輕舟無依無靠,所以在香港的彙豐銀行存了個保險箱給顧輕舟。
那個保險箱裡,現在就有顧輕舟一輩子衣食無憂的金條,而他每個月都有增加。
哪一天他死了,他最親信的副官會把這筆錢給顧輕舟,讓顧輕舟後半生有個依靠,甚至可以很富足奢靡。
這是他之前的打算。
他是用自己的護照開的保險箱。
可他現在知曉了顧輕舟有逃跑的念頭時,司行霈改變了主意,他準備轉到顧輕舟名下。
他有他的考慮。
他自然是會守住她,不許她跑。
可他的輕舟是個小妖精,她看似貞淑的內心裡,精明又果敢。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他怕一個不小心,她真跑了。
跑了不要緊,司行霈一定會把她抓回來。
司行霈擔心的是,她真的跑出去了,身上沒有錢會吃苦。
香港的保險櫃轉給她,她若是逃到了英國或者香港甚至南洋,隻要去彙豐銀行辦事,就會知曉這筆錢。
有了錢,到了異國他鄉,她也不至於被人欺負,她會有個依靠。
對司行霈而言,她逃開了不可怕,他自負能找到她,她逃不出他的掌心。
他隻怕她吃虧。
她這麼美,若身無分文時有男人殷勤,她可能會被人占便宜。
自家的貓淪落街頭時,司行霈最怕她餓肚子。
所以,香港那個保險櫃,他提早轉給她名下。
這是以防萬一。
他的女人是貓,貓是最矜貴的動物,經不起流浪的折騰。
哪怕逃亡,他也想能保證她的生活。
“轉給顧小姐?”副官反問,“那每個月的十根大黃魚,還往裡存嗎?”
“當然要存。”司行霈道,“再加五根,每個月存十五根大黃魚。”
副官道是。
一根雪茄抽完,事情也交代完畢,司行霈上樓。
顧輕舟睡得安穩。
他從背後摟住她的時候,顧輕舟呢喃了句:“司行霈......”
“嗯?”他應了聲。
顧輕舟並沒有醒,她隻是在夢中呼喚他的名字,這樣她翻個身,才能繼續安穩睡覺。
她說她怕他,其實她非常清楚,隻有他才能保護她。
她在司行霈身邊,總是能睡得踏實。
睡夢中蹙眉時,她喊了他的名字,轉身就能舒展眉頭,睡得香甜。
嘴硬心軟的小東西!
“不許跑,知道嗎?”他在她耳邊低喃,“如今世道這麼亂,外麵很危險,我護不住你的時候,你叫天天不應!”
顧輕舟睡得很沉。
司行霈吻她的眼睛,“你嫩得像花骨朵,哪個男人看到你這樣的,不想一口吞了你?你要是出去了,還不知前路多難呢。”
越想越糟心。
他緊緊將她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