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退伍的士兵們都開了幾次口,問了符紙的事情,後麵還有人買了幾張。
江苒聽說孫世德有空,就讓她從店鋪存貨調出來一些符紙送給秦建國。
貌似現在也不管什麼封建不封建了。
秦鬆還偷偷給江苒發消息說看到一個同時口袋還放著一個平安符。
可見這些人也不是表麵表現的那麼‘正直’。
江苒安排好一切到協會時,發現眼前的陣仗有點大。
協會的會場是一座小樓,並沒有在市中心的地方,附近還算繁茂。
因為是正經的社團,平時人來人往也多,大部分都是過來求助的,不分什麼身份。
可是今天門口卻守著一些人,看著像是保鏢一樣。
江苒走到門口還被攔了下來,正準備程世偉打電話,正好過來接她的程山來了。沉著臉跟那些人說江苒是客人,才把人接進去。
江苒也注意到,程山雖然生火,但是也沒給那些人發脾氣。
再看那些人麵無表情的高傲樣,江苒便猜到應該是省會的人了。
省會協會畢竟大些,總覺得自己高於他們市區、鎮會一等,平時就比較囂張。
程山顯然是遇到的多了。
路上還給江苒說著這些人的壞話,無非是來了總喜歡顯擺,沒做什麼實事,結果自己還中招,真是丟人。
心裡也知道,他們之前去處理陣法,要不是江苒交代,隻怕他們也會中招。
程山把江苒領到休息室的時候,門口站了不少人。
有生麵孔還有熟麵孔。
王立德和程世偉也在,兩人看到江苒,本來在跟身邊的人說話,見狀直接迎向江苒。
不少人都好奇的看著江苒,心想這小姑娘是誰,竟然讓程世偉這個會長,還有王立德這個脾氣不好的人這麼熱情。
再看兩人護法似的一左一右,心裡更是好奇。
事實上洪市的協會的人大部分都認識江苒,特彆是毒糕點和上次陣法都有江苒參與,他們就是不認識都知道江苒的大名。
就是程世偉從來沒再對外介紹過江苒身份,他們不知道江苒跟協會的關係。
江苒被領進去房間,發現房間挺寬,那幾個出事的協會人員都在裡麵。
聽到動靜本來在說話的都停下來,他們見過程世偉卻不認識江苒。
其中一個皺著眉道,“徐大師的符紙我用了沒什麼起色,這件事估計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你們也彆掙紮找什麼大師了,依我看聯名找總部。”
“就是,之前也不說嗎情況,那陣法根本比你們說的還厲害,幸好我們比較小心,不然這會估計話都說不出來了。”
言語間都在抱怨協會提供信息不足,導致他們出了事。
徐伯昌本來還在忙著弄符紙,聽到這話,直接甩手不乾了。
他直接兩手背後,抬著下巴走到江苒旁邊,看著一群人,也冷嘲道,“再裝大爺信不信我們不管了?你們沒來之前我們怎麼沒事,現在還怨我們?要不是大家都是同行,你以為我們想管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那些老東西什麼意思,想看看有沒有油水撈是,現在搞不定又想推卸責任,我都替你們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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