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吃過早飯打電話時，程世偉就在電話裡歎息。
他們協會這幾日都沒有開門，因為客戶沒來，惹事的不少。
原本計劃今天也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先把所有的聚陰陣都找出來，如今看來明顯不能。
因為早上出去的一批人被不少人圍著，結果事情沒做好，差點沒有惹亂子。
程世偉擔心太早打擾江苒休息還沒給她誰，沒想到她電話就來了。
“事情就這麼算了？”聽說不能動手，江苒問道。
程世偉頓了頓，半響才道，“我們協會某種定義上也是受國家保護的，這件事本來說偷偷解決，現在被人擺在明麵上，不說是不行的。我剛剛還跟幾個前輩商量，打算跟上麵反映，看他們怎麼弄，我就不信雖然出事的是咱們省份，他們就不怕事情鬨大。”
江苒便問，“不是說昨天來了省裡的人調查，那些人不是上麵派的？”
說起這個程世偉就發出冷笑，“什麼調查人，還不是敷衍人的。那人我看過，就是某些乾部，這些風水的事情一竅不通，我估計就是走過場的。”
江苒也默了，這倒是像上麵處理事情的方法。
不過秦建國那邊不能動作，眼下協會也被人盯著，好像隻能被動等著了。
她乾脆說讓程世偉問好，有結果再通知她。
她是希望附近不要有陰魂作祟，但現在的局勢明顯是反著來的。
不怕陰魂的她急火火的，那些很可能受到威脅的人反而不急不緩。
既然這樣那她也不著急，就看看到時候哭的是誰。
魏紅英聽說江苒今天不出去，還有靜竹在家做客，興奮的說要親自下廚。
素菜她也會做，跟阿姨在廚房商量了好久，隨後兩人出門了，好像少了什麼食材。
何天然時不時在關注網站的情況，跟著跟江苒彙報。
顧雲崢雖然沒說話，但九點左右跟江苒發了一張圖片。
她打開一看，是一串不太懂的代碼，但是對方歸納的清楚，她前後解釋字句對比後，意外的發現這是那些網站發帖人的id地址，所在地竟然都是洪市。
由此可以判定這件事的確有人操作。
江苒嗅出這件事可能會牽扯出幕後之人，直接把東西發給秦建國，對方立刻讓局裡的技術人員調查。
當天中午秦建國直接帶人將人抓了現行。
結果帶人一審問，發現隻是娛樂水軍。
但也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比如他們都是受雇同一個人，在固定的時間抹黑協會。
再比如發帖前他們收到同一個電話通知。
不過那號碼已經關機，實名驗證的人已經不在，可見是做好準備。
但是還是找到對方的歸屬地，竟然是在京城。
也就是說這個幕後之人大概就在京城活動。
“如果有對方的照片，我可以讓人找一找。”這是顧雲崢的意思。
江苒直接問程世偉要了張宋恩的照片，想著能找到最好。
本來也沒抱希望，結果下午顧雲崢就告訴他，宋恩近期果真在京城出現過，不過目前落地點不明。
這麼一聯係，整件事好像能確定一個關鍵信息。
聚陰針跟宋恩扯不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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