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明明也是第一次見江苒,卻在看了江苒後,臉色一變,跟著走過去問道,“江小姐?”
“是我。”江苒道,一邊也看了對方一眼。
馬風說安排人過來,他現在走不開,心想應該就是這個,想必具體情況也知道了。
男人一聽,語氣更是尊敬道,“我也是剛知道手下不懂事得罪了您,馬老大說他們幾個江海城會處理,您說的事待會我就安排好,您看下還需要做什麼,要這些人怎麼賠罪?隻要給留條命,其他都沒問題。”
這話聽到江苒耳力沒什麼問題,可是其他人就不淡定了。
什麼叫留條命就行了。
女客人們挑了挑眉,隻覺得這應該是唬人的。
可是生哥一群人確是臉色一白,清楚要是這位開口絕對是真的。
他們捏緊掌心,就是生哥自己心裡都在震驚,這女孩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大臉麵。
照理說他現在這個職位,是不能說罰就罰的,如今這樣,要麼她在外權勢大,要麼就是在內。
想到之前的秦建國,生哥猜想應該是在外有什麼勢力。
不管是哪個,得罪對方,他自認栽。
以對方之前因為員工的事敢直接找秦建國把人抓走,他估計自己是難逃重罰。
江海城的懲罰都比較有血性,斷手斷腳是常有的,最多的就是體罰,像禁閉也是常見,但是不管哪個他都不想經曆。
幾人都心驚膽戰的時候,江苒開口了,說出的話卻讓他們一愣。
“懲罰就不必了,江海城還在改革中,能做到這樣說明還有點腦子,不過…身手太差,帶回去操練下。”
操練?
江海城沒有正規的培訓地方,江苒說的操練其實就是他們勢力中一個開拳館的,過去當個人肉沙包。
這說是不懲罰,跟懲罰也沒區彆,但是相比起來算是最輕的一個。
那男人也是意外,點了點頭道,“可以,我這就安排。”
江苒又道,“聽說這片是他們罩的,這裡以後就交給他們了,要是閒著無聊,去給人找場子不如在附近抓些小毛賊。”
那人又連連點頭,心裡更是詫異。
這話說是在安排,不如說是在保全幾人。
男人本想說安排人去操練,這職位什麼的也給廢了從頭做起,可聽江苒的意思,明顯是要繼續保留對方的職位。
生哥也分明聽懂這話的意思,怔楞之時,江苒已經去了裡屋。
他到嘴的感謝憋了回去。
“今天算你們走運,知不知道自己得罪的誰?以後記得眼睛看清點,要是再碰到她,能避開就避開,誰都行,她你們惹不起!”
男人隻說了這些警告的話語,卻絲毫不提及江苒的身份。
他讓幾人把店裡收拾好再找上司報備,然後走了。
獨留生哥幾人心情猶如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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