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帶她去醫院瞧瞧。”聞富慶讚同,以前妻子明明是家裡最會算計的,現在成天發瘋說胡話,腦子還不清醒。
炎炎酷暑,孔芝恍如掉進冰天雪地。
不,不行,她得重新找個盟友!找個會相信她的盟友。
於是次日,盛老爺子見到了形容憔悴的孔芝。
“你說現在的聞錄把你兒子掉包了?”盛老爺子神情古怪地打量她。
孔芝篤定地點頭,“對!他把我兒子藏起來了!冒充了我兒子的身份,老爺子您一定要為我做主,把我兒子救出來!”
盛老爺子和老管家對視一眼,以前沒查到孔芝有精神病傾向啊,家裡也沒有這方麵遺傳史,好端端的人怎麼說瘋就瘋呢?
他們自然不信孔芝的話,孔芝和聞富慶又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家庭,費那麼大勁兒冒充他們兒子有什麼好處?
何況盛老爺子早把聞錄調查的清清楚楚,如果真如孔芝所說,哪還用孔芝跑來告訴他們,他們早以此為把柄把聞錄從盛荀彰身邊弄走了。
將人送走,盛老爺子指尖在拐杖上敲了敲,“你怎麼看?”
老管家眯了眯眼睛,道:“從聞錄的資料來看,他今年春天開始變化確實挺大的。”
“假如原本的聞錄真的被掉包了,事情能做得如此嚴密,摸不到半點尾巴,對方來曆恐怕不凡。”
這樣的能力,除非他國派來的間.諜,還是那種受過非常多訓練的高級間.諜。
但這可能嗎?
盛老爺子神情凝重,“再去調查一下聞錄,仔細地查。”
老管家頷首應下:“是。”
“孔芝那邊叫人盯著點,彆打草驚蛇。”盛老爺子思索片刻囑咐。
原本打算報警的孔芝,剛走到派出所附近就被兩個彪頭大漢帶走,在聞富慶的配合下送進精神病院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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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孔芝找上門後,聞錄難以避免感到心神不寧,即便知曉彆人查不出什麼,仍舊惴惴不安。
荀荀脖子後麵禿掉的地方如醫生所言開始生長毛發,聞錄揉揉她的小腦袋。
鹿仁在視頻裡嗷嗷大叫,“把閨女給我養幾天吧!”
“可你要出差。”聞錄一句話戳中鹿仁死穴。
鹿仁是個貓奴,聞錄起先確實準備把荀荀寄養在他家一段時間,可惜鹿仁他們舞團有演出,得全國到處飛,待家裡的時間斷斷續續,若非如此他早就養一堆貓了。
“哎,我會去店裡探望我閨女的。”鹿仁長歎一口氣。
“你手續辦好了嗎?這次出國時間比較長,我發給你的那些東西都帶上了吧?”鹿仁悲鳴完,關心起正經事。
聞錄點點頭,“行李收拾好了,手續也辦完了,回來給你帶禮物。”
“那敢情好,我期待期待。”鹿仁搓搓手。
時間飛逝,很快便到聞錄跟隨奈登他們出國巡演的日子,這次過去聞錄將非常忙,不僅要參加訓練,還得充分理解角色,加上試裝等等,待在國外的時間會比較久。
兩人結束通話,聞錄往後仰靠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說好周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