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間不到三十平的房間裡便擠滿了人。
對於這些猶如跟屁蟲一樣的家夥,陳凡選擇了無視,隻要他們不打擾自己就好。
不過這幫人可不這麼想,他們已經見識到了陳凡的能力,明白隻有待在這個猛得不像人的家夥身邊,才能保證安全,於是很低自覺靠向了陳凡。
當人群距離自己僅有不到兩米的時候,陳凡忽然回頭說,“最後兩米距離是我的底線,誰敢再靠近我,我就把他從陽台丟下去!”
有人小聲說,“我們也不想跟你擠,但是這裡太小了,能不能讓我們往邊上靠靠?”
陳凡輕飄飄地說,“嫌擠,你們完全可以尋找其他地方藏,這個地方是被我先占領的,在我離開之前,它屬於我。”
如何合理地分配資源,即將成為困擾末世人類的一大難題,有位資源是有限的,當人類的需求總量超過了資源的儲備,便會爆發各種各樣的矛盾,殺戮和戰爭也會因此拉開序幕。
當然了,強者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因為力量就代表話語權,而所有的資源而即將由強者來分配,身為這裡最強大的人類,陳凡的話就是真理。
當然了,這樣的話自然會引起某些人的不滿,其中就包括那位大腹便便的拆遷辦主人張國富。
他是本地最具有實權的幾個人之一,當然也習慣了在任何時候都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態,當陳凡口頭警告眾人不要距離自己太近的時候,這位張國富同誌卻擠開了人群,並有意無意地撩高了皮帶,“小同誌,不要這麼不近人情嘛,你不像工地上的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麼這裡就變成是你的了?”
張國富當然不會為其他工人的利益出頭,他隻是為了方便自己能有個寬敞的地方躲藏,畢竟這些年過慣了大魚大肉的生活,讓他養出了一身的肥膘,和這群臭烘烘的工人們擠在同一個屋子,已經讓他很不習慣了。
陳凡跟本就懶得理睬,自顧自地咽下最後一塊餅乾。
張國富的臉頓時有點黑了,雖然陳凡展現出來的力量讓他十分忌憚,但在二十一世紀,再強大的肌肉也說明不了什麼,在他眼裡陳凡不過是個靠力氣吃飯的莽夫。
而他張國富可是官麵上的人,除了比自己更大的官,趙國富還能怕誰?所以他立刻擺出了一副聲色內荏的表情,“我還沒問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居然敢無視我,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想占山為王嗎?”
張國富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抓陳凡的肩膀,試圖將這個不識好歹的家夥拎起來。
可不等他的手觸及陳凡的肩膀,肥豬一樣的身體卻率先飛出去了,誰也沒看清陳凡是怎麼出手的,隻見一聲慘呼,張國富已經雙腳離地倒飛出去,砸飛了一大片躲在他身後的家夥。
“你……”李銳臉色一變,這個工地畢竟是他們李家承包的,他很自然地站出來,可沒等他講出自己的開場白,已經感受到了一抹逼人的寒芒,陳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拔刀在手,將刀尖抵在他亂顫的眉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