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惡狠狠地盯著陳凡,足足看了有兩秒,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向了正門,並一把拉開門鎖,小步跨出了門外。
然而,幾乎就在大門被拉開的同時,走廊外卻出現了一把很鋒利的刀,刀尖如同毒刺一樣凶狠地刺向趙玉的胸口,快得讓她幾乎沒有時間反應。
外麵還有人?
生死關頭,趙玉隻覺得呼吸都快要停滯了,冰涼的刀尖已經刺破她胸口的皮膚,隻差三寸就會刺穿她的心臟,電光火石那一瞬間,趙玉憑著多年的經驗本能地做出了反應,她飛快抽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後驚呼著往後退了半步。
當她退回屋裡的時候,那個躲在走道上暗算她的人也被強行扯進了大門居然是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目光陰冷,彌漫著宛如毒蛇般的凶狠,那把刀刺進趙玉胸口的刀,正被這個男孩死死握在掌心,在一點點往前挪動。
雖然趙玉扣住了男孩的手腕,可她畢竟是個女人,技巧很足,卻沒有與之相應的力量,更何況刀尖已經刺進她胸口了,從傷口中傳遞出來的刺痛走遍全身買一個細胞,趙玉的腳跟已經軟了,覺得自己快要握不住對方的手腕。
幸好門邊的架子上放著一個花瓶,隻要隨手就能夠得到,於是趙玉閃電般地騰出一隻手,快速握緊花瓶,並朝男孩額頭砸下去。
砰!
炸裂的花瓶形成了細小的碎片,在男孩的額頭上造成了大量的傷痕,吃痛的男孩放棄了手上的刀子,趙玉則飛快地反握住刀柄,將刀子抽出身體,刀鋒一轉,紮在了男孩脖子上。
男孩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到底,四肢抽動了幾下,快速斃命,趙玉則花容失色地跳進了房間,一把關上大門,臉色煞白地回頭瞪著陳凡說,“你知道這個男孩守在外麵,故意騙我開門?”
陳凡實話實說,“是的。”
“你就是個瘋子!開了門我可能會被他殺死,你為什麼這樣做?”趙玉好像被人踩到尾巴的母貓,叫聲尖銳,震得天花板上的吊燈都差點晃了起來。
陳凡靜靜地說道,“這是為了測試你的反應能力,我剛才說了,我即將要去的地方很危險,除了大腦和力量之外,反應力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環,如果無法具備遠超一等的反應力,你去了也會白白送死,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你死在這兒。”
趙玉懵了,她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陳凡,而陳凡則指了指門口,接著說,“其實在你跟彪爺的手下動手的時候,那個男孩已經貼在門外了,沒猜錯的話他就是彪爺的兒子,這小崽子心性不錯,比他老爸更狠毒,知道屋裡的人很厲害,他對付不了,所以提前拿了把刀守在門口,隻要屋裡有人開門出去,他會立刻弄死開門的人。”
“其實我很想留下他的,但可惜的是被你殺死的彪爺是他老爸,加上他已經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我不希望這些話落入警方耳中,所以他必須死。”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去開門!”趙玉簡直抓狂了,瘋狂地大喊著。
陳凡的語氣依舊平靜,“我說了,這是對你的考驗,如果連這點小事你都搞定不了,那我隻能放棄你這個合作對象,因為我不希望帶著一個累贅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走窗戶吧,你說得對,外麵的確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