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還送了你防身道具,不過我勸你不用掙紮了,閉眼睡一覺一切就都結束了。”
“哦,是嗎?”江安澄挑眉道。
紋身女一聲令下,四名船員一擁而上,她則在旁邊等著善後了。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令她瞳孔瞪圓,如遭雷擊。
隻見那‘綠茶’戴著麵紗,身影快若鬼魅,在狹小的空間上下翻飛,三個船員連她衣角都碰不到,唯有廚師迪克手中亮閃閃的廚刀勉強跟得上她的動作。
江安澄踩著牆壁,一個鷂子翻身,躲過鐵棍和釘刺,秀拳從刁鑽的角度打出,打在持著鐵棍船員的腹部。
她拳力很大,這船員直接趴在地上嘔吐起來,她此刻又貼身上前,趁著旁認襲來的時間,跟拿著釘刺的船員交手數次,要不是迪克的廚刀趕到,她已經將其打倒。
“你到是個麻煩。”江安澄腳步輕點,身形縹緲的躲開迪克的刀。
單看身體素質,迪克還超過自己一點,江安澄不願浪費時間,對他用了腳底打滑術,果然迪克當即向前摔去。
江安澄揮拳上前,那樣子就像迪克主動撞在她拳頭一樣。
拳頭命中,江安澄卻一皺眉,她感覺像打中一團柔軟的棉花。她還想再補一拳,迪克忽然閃躲,竟然躲開了這一拳。
江安澄吃了一驚,他怎麼沒被腳底打滑術影響?
迪克的廚師服被撐了起來,接著六條觸手伸展,而他的上身也柔弱無骨似得搖擺起來,就像一個人形章魚。觸手牢牢吸著地麵,因此沒受到腳底打滑術的影響。
紋身女此刻已經退到了門口,她剛剛被江安澄的表現嚇到了,那動作她看都看不清。
直到迪克出現變化,她才神情一喜,是啊,這可是虎哥都覺得棘手的怪物,就算她有些實力又怎樣,不可能是怪物的對手……
她正想著,就見江安澄忽然笑了起來,迪克也跟著狂笑,笑得像個瘋子,彎著腰像要把內臟都笑出來。
而江安澄就這樣淡笑著越過了在她眼中強橫的怪物,走到了她麵前。
……
甲板上。
震哥護著阮妙玲,他身邊還站著其他幾個選中者,他們神情凝重的看著圍上來的人群。
這些人基本都是船員,而為首者正是猛虎出山,他靜靜看著震哥,說道:
“小小震撼,我知道你很強,你應該也猜到當前的情況,我可以跟你合作,返航的名額一共隻有5人,我可以分給你2人,這是我的誠意。”
震哥懵了一下,說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他是真的聽不懂,什麼返航名額,這是啥?你又憑什麼來分配?
猛虎出山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願意配合了?雖然你實力不弱,但我身為大副,船員都聽我命令,你沒有勝算。”
“更何況,就算沒有船員,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見他還在裝傻,猛虎出山沉下臉,揮揮手,所有人攻向了甲板上的選中者們。
……
猛虎出山小隊剩下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帶著四名船員找到了船艙上層休息的女醫生,此時她身邊的三個隊友都不在,隻有孤零零一個人。
眼鏡男衣冠楚楚,看著女醫生舔著嘴唇:“可惜了,原本我們還想跟你合作,但情況有變,隻能選擇除掉你了。”
女醫生後退一步,雙眸含水,聲音輕柔:“你要做什麼,是猛虎出山發現了什麼線索嗎?”
“有的事知道的少點,不會那麼痛苦。”眼鏡男咧嘴道。
四名手持武器的船員衝了上去,眼鏡男已經在想趕回甲板幫忙了。
然而下一刻,有船員捂著脖子倒地,鮮血嗞嗞冒出,眼鏡男驚恐的抬頭,就見原本楚楚可憐的女醫生像一名舞者,在刀槍棍棒下輾轉騰挪,她手中拿著兩把餐刀,嘴裡哼著旋律,朝著他衝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