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推測有可能不關他的事情,但是州長依舊有點忍不住冒冷汗,但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得點頭,“是,您請。”
很快,在一群警衛的簇擁之下帝銘哲和帝銘爵就進了州府府內,在一個無人的辦公室裡看到了被控製起來的堂哥。
此時他帶著腳銬手銬嘴巴被塞了起來就坐在椅子上,周圍有四個帶槍士兵看著他。
看的出來他精神是極度緊張的,被這樣監控起來不緊張就怪了。
看到了這人,帝銘爵冷冷的挑眉,“就是這人?”
“是。”州長低頭答道,“我們根據司令那邊提供的地裡定位,抓獲的就是這個人。”
“行。”帝銘哲點了點頭,“一會兒把他移交給我們,我要帶走。”
“是。”州長絕不敢多言半句,開玩笑,帝銘哲直接要的人他敢不交出去嗎?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談。”帝銘哲看向了州長。
“是。”州長隻得點頭,“請您跟我去辦公室談。”
“好。”帝銘哲應道,轉身便在警衛的簇擁之下跟州長去了辦公室。
帝銘爵冷冷的揚起了唇瓣,目不轉睛的盯著座椅上的那個人,帝銘爵本身就長得極酷,周身氣場是特彆偏冷的那種。
當他用這樣的眼神看一個人的時候,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他的眼神和這樣的氣場,在他的這種眼神之下,就感覺好像會被千刀萬剮無比淒慘一樣。
僅僅是一個看他的眼神,竟然比四個帶槍警衛一直盯著他還要可怕。
這人是誰,到底要做什麼?
他不知道他惹上了這樣的,如果唯一要追述,那一定是他堂哥這次去都城惹到的人。
南宮瑾他十年前見過,雖說已經過了十年,但南宮瑾給他的感覺不是這樣的。
絕不是這種冰冷的滲人的模樣,就像修羅一樣。
他似乎,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