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眼神好像還帶上從未有過的一絲祈求,這莫名讓帝蕭蕭更難受了起來。
她倔強的彆開眼簾,“不,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你是哥哥,我是妹妹,哪有哥哥和妹妹睡在一張床上的理。”
帝銘哲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看著她,還是極度的忍耐住自己的脾氣,聲線低沉的開口,“不是已經說了嗎?床那麼大,一人睡一個地方,我又不對你乾嘛,怎麼就沒理了?”
這話說的帝蕭蕭竟然無言反駁,她依舊是倔強的瞪著帝銘哲。
她很想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是因為喜歡我嗎?
還是因為覺得我廉價?
你莫名其妙的吻了我可以把我晾幾天不再搭理我,還讓我彆往心裡去。
你讓我住在你的副總統府,還要讓我跟你同睡一張床。
是因為我廉價嗎?
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連兄妹的友情都不顧是幾個意思?
她很想直接問出來,很想對著帝銘哲那張到這個時候都波瀾不起朗清如月的俊臉嚎叫,質問。
可……
她好像根本就叫嚷不出口,一股怒氣,委屈,萬般的不解就那麼彆憋在了心口。
有種被人玩弄於鼓掌間的羞恥感。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會這樣覺得,這樣認為,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就發這樣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