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三個女孩詫異的是,時墨的酒量才叫尼瑪個好啊!
喝了半天也沒見他皺下眉頭眨下眼的,還是那麼一本正經又略帶窘迫的坐在那裡,依舊不是很放得開。
顧七寶看著在一邊挺屍的帝蕭蕭,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問道,“蕭蕭姐要一起玩撒子嗎?”
帝蕭蕭正在鬱悶呢,一聽玩骰子便一滾就爬了起來,“來來來來!”
顧七寶樂壞了,拉著帝蕭蕭幾人玩的各種嗨。
在麻將室的四個男人聚精會神的在打牌,南宮瑾已經輸懵逼了。
不爽的含著煙看向了帝銘哲道,“大哥,您故意的吧?”
“恩?”帝銘哲清淡的挑起了眸子,一副良畜無害的樣子。
南宮瑾一邊摸著牌一邊斜眼看他,“打了二十局了,你局局胡我真的好嗎?再胡下去兄弟我褲子都要輸沒了。”
帝銘哲清淡的挑起了唇瓣,“九牛一毛而已,就急啦?”
南宮瑾一頭黑線,老子不是急,而是你隻胡我隻胡我,尼瑪,這打的還有意思嗎!
“你不是不玩牌嗎?”南宮瑾繼續斜眼看他。
“偶爾也玩玩。”帝銘哲依舊是那般雲淡風輕,拿起南宮瑾打出來的牌,然後胡了。
南宮瑾直接吐血。
帝銘臣及時的遞上了一杯茶優雅的笑道,“來,降降火。”
南宮瑾淚奔可還是得硬著頭皮打下去。
尼瑪,不是向來都是帝銘爵號稱賭神嗎?怎麼今天一直不糊!
靠,他一定是被三兄弟陰了!
偏生他又不敢反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