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從來不搭理帝蕭蕭,甚至是無視她。
可是越無視就好像越無法無視。
一個人被種在心裡二十年,如果能拔出來,早就拔出來了。
他拔不出來,帝蕭蕭又拔得出來嗎?
她拔不出來的男人不是彆人,是他的弟弟。
所以時間久了,他就習慣了,習慣以一個局外人的姿態看他們。
冷眼旁觀不代表不在意,當一個人習慣孤獨和掩飾後,就再也不習慣表露了。
帝瑾萱無辜的看著帝銘哲的背影,“四姐,你狗帶了,你居然敢嫌棄大哥給你烤的肉串,你看到沒大哥都氣的脫衣服了。你就等著大哥把你五馬分屍吧。”
帝蕭蕭,“……!!”
不過是把領帶丟了就叫脫衣服?帝瑾萱也太誇張了吧!
還五馬分屍。
帝蕭蕭實在是無力吐槽帝瑾萱。
她忍不住挑起眸看向了帝銘哲的背影,那高大的身形偉岸的就像一個世紀的王,那麼遙不可及。
心裡一點點的湧起一股念頭,大哥,真的喜歡她?
如果真的是,那這個世界絕對玄幻了!
一個你從來想都不敢想的人喜歡上了你,二十年了,真的是隻有奇葩才能憋得住!
而且還能看著她二十年來不停的去撲倒其他男人?
這絕對很驚悚!
如果真的是那隻能說明,額,大哥要麼就是個奇葩,要麼就是無能!
大哥無能?
帝蕭蕭打了個冷顫,艾瑪,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