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寶笑彎了眼睛,忍不住逗他,“是是是,畢竟三少您是萬能的,既可以貌美如花還可以賺錢養家,現在您又多了一樣神技能,那就是辟邪!”
就他這又拽又囂張的姿態,簡直是鎮宅辟邪了。
帝銘爵:“……”
薄承言看著兩人恩愛的旁若無人,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很痛,很失落,如果當初……
“等一下!”看著快要走入電梯的兩人薄承言又追了上去。
顧七寶也有些不耐煩了,薄承言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嗎?
兩人站定了腳步,回頭,帝銘爵說,“薄承言你到底想怎樣?”
“我希望你去看看芯兒。”薄承言看著帝銘爵道,“她現在在醫院,情況很不好,就想見你一麵,難道你真的一點情分都不顧及嗎?”
帝銘爵不恥的冷笑,回答的很直接,很冷血,“我和她沒有情分。”
那一刻薄承言痛徹心扉,大概是為薄承芯痛的吧,帝銘爵果然是出了名的無情。
可他對顧七寶卻百般愛護,極其護短!
“你要怎麼樣才肯去?”薄承言咬牙切齒,薄承芯在醫院差點就因為失血過多而一命嗚呼。
這是她最後的哀求,她說就這一次了,所以他必須要讓帝銘爵去!
“求我?”帝銘爵挑了挑眉,高調至極,驀地深邃的冷眸裡染上一股嗜血的涼和不可一世的猖狂,冷清的開口吐出兩個字,“跪下。”
薄承言錯愕了,但是卻看到他猶如帝王般的開口,“想求我辦事那就跪下。”
君臨天下之態,說一不二之勢,帝銘爵從來都是那麼狂。
而且狂的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