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薄承言喜歡的是薄承芯,她心中甚至有那麼一些惡劣的報複的快感,這種感覺太棒了。
帝銘爵拿過她手中空了的冰水,摸了摸她的頭,破地天荒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那抹笑意顛倒眾生。
顧七寶看傻眼了。
還沒反應過來,他一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然後低低的對她說,“總算沒有給我丟人。”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顧七寶想撒嬌,想很矯情的捶打他的胸膛。
不過她沒有,她隻是看了帝銘爵一眼,眼中有一絲笑意。
帝銘爵對人的方式真的跟彆人不太一樣,嚴格說起來還是那麼囂張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她突然覺得他這樣的囂張其實某些時候還是蠻可愛的嘛。
薄承芯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滿頭濕漉,滴在白色裙子上的水是渾濁的咖啡色,很難看,很臟。
她也和她當時一樣,低垂著頭任由那些水滑過發尖,臉龐滴落。
不相同的是當初她還有敢還她潑的舉動,隻不過被薄承言擋住了,而薄承芯現在則是徹底的不敢反抗,薄承言也理虧的不敢上前阻止。
“夠了嗎?”薄承言突然出聲,聲音裡帶了幾分壓製的沙啞。
“夠了。”帝銘爵也不廢話,摟著顧七寶的腰看向了薄承言,姿態強硬,“你可以帶她走了,記住,以後不要招惹顧七寶了,你們招惹不起。然後,可以滾了。”
薄承言沒說話,帝銘爵的囂張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前,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的拭擦了薄承芯的臉,最後蓋在了她的膝蓋上,然後推著薄承芯的輪椅走了。
顧七寶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她和薄承言之間是不是隻能這樣了?
或者就隻能這樣了,不然還能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