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難度與波折——咒靈那個事件拜托神子幫我盯了下,在沢田家吃過晚飯約定第二天再來後,我便直接回了塵歌壺,再在神子召喚出塵歌壺定位後,傳送到了神子的身邊,和神子一起輕鬆的解決掉了正在向特級咒靈轉化的超一級咒靈。
這次祓除咒靈是當著意大利咒術師協會的咒術師們的麵進行的,他們對我和神子的實力有了相當直觀的認知。
這也是神子等了我大半天的目的——通過展示己方的實力,讓這群人類咒術師認可她作為代理會長的權能。
確定後續不需要我盯著,我便當著那些人的麵,直接傳送回了米花町岩神像。
然後慘烈的……在書房遇上了正在玩電腦的衝矢昴。
四目相對。
“好久不見,旅行者。”衝矢昴單手撐著下巴,笑眯眯的,率先打了招呼,“看到你還健在,我就放心了。”
“……晚上好,衝矢先生。”
我立即鎮定下來。
就算上午剛想好不再以熒的模樣出現在正方的武裝偵探社和工藤家……今晚謀殺案的時間限製讓我下意識走了捷徑。
總之,今晚一定要在米花町加個新的傳送錨點了。
“對了衝矢先生。”我想到便問道,“你知道米花町有什麼堅固且海拔較高的建築嗎?”
“唔……米花中央大廈吧,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打算換個新的傳送地點。”
“哦?”衝矢先生的鏡片頓時反了個光,“你不打算回到這裡了嗎?”
“暫時不太合適。”我坦誠以告,“我這幾天成功的打入了黑衣組織內部,最好不要將工藤家和黑衣組織串聯在一起。”
衝矢昴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嚴肅的睜開了綠色的雙眸:“你加入了黑衣組織?”
“你沒收到FBI的情報嗎?”
我有些奇怪——前段時間蘭波和保爾坑的世界組織裡,是有FBI的呀?
衝矢昴蹙眉:“沒有。畢竟我還並沒有對組織告知你的情報。”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總之我現在是田納西威士忌的代理人,不過在黑衣組織裡的主要事務是我的下屬負責,所以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和我交換的情報,儘管拜托我,但我不保證能立即給你回答。”
我乾脆利落的道出有效信息,然後對正在帶薪休假的前臥底先生揮揮手:“我還有事情要忙,有空常聯係!對了,家裡有黑色或深色床單嗎?”
“有倒是有,你做什麼?”
衝矢先生很快就知道我打算做什麼了——我用黑色床單把自己裹得隻剩下一雙眼睛,麻溜的翻窗翻牆、根據派蒙的指揮,避著周圍的監控,躥出工藤家直奔任務地點。
阻止謀殺任務的地點在米花町野外的山林裡,我趕到時,實施犯罪的男性正變態的說著某些嚇人的威脅猥褻之語,聽起來似乎是某位太太的變態鄰居盯著她丈夫的出差時期,要對她不軌之後再享受一番庖丁的樂趣。
總之,我把派蒙塞進了係統空間,並表示這事兒不是小派蒙該聽的——如果不是為了錄證據,我也不會擱這兒聽些沒人性的威脅之言。
終於聽完了男人的嗶嗶,在女人驚恐的呼叫中,我將後台掛上工藤新一,蓄力,給了男人一發精準的暴擊重擊。
男人倒下了。
我又補了幾箭,保證他睡得安穩;思索一秒,箭頭轉向了被捆在樹上的無辜太太。
於是,太太也睡了過去。
我又撥通了佐藤警官的電話,順便把剛剛拍下來的視頻發到了她的郵箱裡。
“因為我不太能說明大半夜在山裡散步是什麼愛好……總之麻煩佐藤警官您當成是匿名市民的正義舉報吧!以後再遇到違法犯罪事件,我也會繼續匿名報警的!”
“喂,你……等等,這是哪兒?!”
“就在米花町北邊的……”
我儘量詳細的說明了地址,然後果斷掛斷了電話。
趁著今天還沒結束,當然是去刷八次囹圄島聖遺物、刷爆地脈之花,然後在午夜十二點,懷著虔誠的感謝之心,去港口黑手黨頂樓抽卡!
“派蒙,阿綱能進池子嗎!”
來到囹圄島副本門前,沒有旁人在,我興奮的問著與天理有聯係的好夥伴。
“當然可以啊!天理早就準備好沢田綱吉的卡池和相關任務了!”派蒙立即給了我一個大驚喜,“而且,沢田綱吉這個角色的卡麵很特殊!會開啟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新任務!儘管期待救世主的牌麵吧!”
“!!!”
好家夥!
聽得我都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