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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種種的種種,都在鬼穀的心中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
所以鬼穀很清楚,他這後半輩子,所欠最多的,就是陳六合,這是一筆怎麼還都還不清的債!
並且陳六合如此執狂的反應,也隻是證明他對親人的重視與在乎,這似乎也無可否費!
如果他鬼穀醫治不好沈清舞的雙腿,錯不在陳六合,而是在他鬼穀身上,因為陳六合該做的,都做到了,是他鬼穀失言失信罷了……
想到了這些,鬼穀一點怪罪陳六合的意思都沒有了,他隻是麵子掛不住般的冷哼了一聲,道:“看,這一轉眼,就露出真麵目來了,陳六合,你還真是翻臉如翻書,這就要跟我反目成仇,殺我平憤了嗎?”
“鬼老,我希望你清楚,我小妹的雙腿,比我的性命還重要!”陳六合凝聲說道。
沈清舞再次拽了拽陳六合的手掌,滿臉歉意的對鬼穀道:“老先生,您不必生氣,我哥隻是關乎心切!您儘管放心,無論你能否醫治我的雙腿,我保證,您都會安然無恙。”
“丫頭說的話就好聽多了,不像你哥,毫無水平,心胸氣短。”鬼穀冷哼了一聲。
頓了頓,他斜睨了陳六合一眼,道:“陳六合,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如此沉不住氣,真的有失風度了,做了壞人,也落了下乘。”
陳六合滿臉冰冷的沒有說話,鬼穀就接著說道:“我剛才隻是說,通常情況下,丫頭這輩子是不可能站得起來了,但有我鬼穀在的時候,是通常情況嗎?”
“如果我隻是那些平平之輩能夠比擬呢,你陳六合又何必費九牛二虎之力、冒著那麼大的風險滿世界的找我?既然你知道,全華夏,隻有我一個人有希望治好你妹妹的雙腿,可你為何對我一點信心都沒有?”鬼穀譏諷的說道。
“老頭,你的意思是,你有把握治好我小妹的雙腿?”陳六合急迫的問道,眼中的光彩就像是死灰複燃一般,希望重燃。
“剛才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不要見怪,我隻是關心則亂,這對我太重要,重要過了我的一切。”陳六合說道。
鬼穀嗤笑的搖搖頭,說道:“你如個娘們一樣,變臉真快!”
說罷,鬼穀整了整神色,看向沈清舞的雙腿,凝重道:“你小妹的這種情況,的確很棘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我的鬼派神針,可以試一試。”
“但有一點,我必須提前說好,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讓沈清舞完全站起來!至多是五五開的希望而已!”鬼穀看著陳六合跟沈清舞說道。
這話讓得兩人的心中都是一喜,陳六合道:“有五成把握總比沒有的好!鬼老,我小妹的雙腿,就拜托你了!若是你能讓她站起來,我陳六合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那些就不必多說了,我本來就是為還債而來!治好了她,咱們兩不相欠!治不好的話,你即便是要殺了我,老夫也無怨無悔。”鬼穀說道。
“老先生言重了,不管結果如何,晚輩都感激不儘。”沈清舞誠摯的說道,本來就不抱絲毫希望,現在忽然有了百分之五十的希望,這對沈清舞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