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裝了,我顧文是誰,你還能沒調查清楚嗎?講真,聖門要是不認邋遢老道士這一支,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哥倆也沒想跟聖門攀什麼關係。”
“你小子還挺囂張的啊!”
“老道士師父沒說不可以囂張,隻要我們哥倆有實力打得過找茬的人。打不過的,等我們找到了師父,再讓他幫著討回公道唄。”
“你小子……真出息!”七長老都有些牙疼了,瞪了顧文一眼,又朝殷東問責:“你就由著你師弟對師門長輩無禮嗎?”
“抱歉啊,文子一向就是這麼不著調,都怪師父沒教好,七長老多擔待。”殷東不走心的敷衍了兩句,也跟七長老展開了一場無形的氣勢交鋒。
七長老……完敗!
扛不住,完全扛不住,殷東突然釋放出來的一道龍威,形成的場域,將七長老籠罩,形成一個令他窒息的密封空間。
要不是殷東隻想亮一下肌肉,沒想結仇,七長老得當場出糗。
七老老看著若無其事的殷東,心頭的驚駭如山崩海嘯一般,還得努力維持表麵的淡定從容,也忍得夠辛苦的。
於令輝不知道看沒看出來什麼,主動招呼顧大督軍等人,引他們落座,讓殷東哥倆跟七長老留在原地交流。
“你,不愧是他的弟子!”
七長老眼神複雜的說著,心裡要說不沮喪是假的,但他莫名的有一種“就應該是這樣”的感覺。
“還行吧,算是不枉費他一番算計。”
殷東失笑,又衝著直播間外的邋遢老道士說:“老騙子師父,看我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能想起你,驚不驚喜,感不感動?”
外界。
某個道觀前。
邋遢老道士坐在棗樹下,正看著直播間畫麵上的殷東。
聽著這個親傳大弟子的話,老道士冷哼一聲,舉著酒葫蘆灌了一口酒,又捋了捋枯黃的山羊胡子,表情有些臭。
“逆徒啊,真是不知好歹,老道那叫算計麼?那明明是為師為了你個混賬玩意兒,殫儘竭慮……”
他一邊嘮叨著,一邊灌酒,還扯掉了好幾根枯黃的胡子。
青光一閃。
老道士麵前就落下一個青袍道人,陽陰怪氣的說:“勸你做人真誠點,明明心裡都笑開了花,還在這裡裝呢!”
“誰裝了?”
“老道,你弟子進了進化遊戲副本,都給你弄到了出場的機會,你已經吸收了進化之力吧?你可不能吃獨食,不管我們。”
“吃不吃獨食,又不是我能控製的。”
邋遢老道士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慢悠悠的說:“你們幾個不都有弟子進入進化遊戲副本了,現在都還沒死呢,指望我,你們不如指望自己的弟子。”
“我們那些廢物弟子指望不上,還得靠殷東。”
青袍道人伸手抓住葫蘆,威脅說:“你肯定有辦法聯係遊戲副本裡的分身,讓殷東給我們弄一點進化之力,否則,你的酒葫蘆就不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