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竟然也是一名武道宗師?
一位二十來歲的宗師,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包廂內一群人內心正在複雜的同時,那跌倒在地的東瀛男子,則是迅速爬起來,大喝一聲:“混蛋,竟然敢對本宗師不敬,本宗師今天要手撕了你。”
“嘭!”
在東瀛男子張牙舞爪,呲牙咧嘴朝著段浪撲將而來時,隻見段浪直接一拳砸在他的胸口,那名東瀛男子竟然被這一拳給直接擊飛,身體直接砸在地上,乾癟癟的跟地麵摔出“嘭”的一聲響,再定睛一看,儼然已經失去了呼吸。
包廂內的人,在此刻,可均是一陣錯愕。
一名武道宗師,這個世界上鳳毛菱角存在的武道宗師,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就被人拍死了?
尤其是張宏,他此刻內心,那才叫一陣又一陣的駭然啊。
這麼恐怖的一個人,剛才在門外,他還跟人家交過手?
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的話,自己怕是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放肆。”福原紅杏強烈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憤怒,拍案而起,道。“你竟然敢擊殺我福原家的人,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必須一命償一命,來人啊,給我殺了他。”
兩個東瀛男子的身體瞬間站出,渾身上下,夾雜著濃烈的元力氣息。
這,怕是已經達到了化勁中期水準了吧?
在眾人看來,饒是段浪是一名宗師,憑借他的年紀,也充其量在化勁初期水平左右,較之於剛才他斬殺的那名東瀛宗師,也強不了多少。而剛才段浪的行為,也是真正激怒了福原紅杏,否則的話,她也根本不可能讓兩名化勁中期的宗師直接上前擊殺段浪。
“住手……”正在這個時候,張放喝道。
兩名東瀛宗師,在張放的一喝之下,竟然頓住了腳步!
“福原紅杏,我可以答應你這樁婚事,但前提是,剛才的事情,從此一筆勾銷。”張放說道。段浪是因為他才一起邁入這包廂的,剛才也是因為他才大打出手的。現在,福原紅杏在憤怒之下,想要殺了段浪,這,叫張放怎麼接受?事情因他而起,他在這個時候必須站出來。
他是一個男人,在需要他承擔責任的時候,他就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
“是嗎?”福原紅杏不以為意,冷冷地問道。
“是的。”張放回答。“此事因我而起,現在也應該因我而畫上句號,讓我大哥走,我跟你結婚,至於以後,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張放,你未免也太將自己當成是一回事了吧?”福原紅杏的聲音中,遍布著嘲諷,說道。“你跟我的這樁婚姻,本身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一個無能之輩,還真以為自己能夠左右一些什麼嗎?再則,你們張家現在除了答應這樁婚姻之外,還有更好的選擇嗎?所以,這樁婚姻的結果,是根本不可能隨著你的意誌的改變而改變的,至於他,擊殺了我福原家的人,他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來呀,給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