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後,一男一女兩個人,出現在一家豪華的酒樓樓下。
天府二字,格外顯眼。
上次,還是韓嘉寧邀請何勁鬆吃飯,段浪來過這裡。當時,就被這座地處城市之央,一共隻有幾層的建築給吸引,而裡麵的布置,更是彆具特色,古色古香,尤其是那麼多名人真跡,則更是增添了這天府的價值和韻味。
“段哥,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掃了一眼天府酒樓,李夢不由地就有些咋舌。
這是蓉城最為高檔的酒樓,沒有之一。
能夠進入天府消費的,非富即貴。
畢竟,一頓飯幾萬到幾十萬的不等消費,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承受得起的。而且,在蓉城乃至整個華西片區,天府比較有地位和影響力,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這裡推行會員卡年審製,即每年一審,而且,審核製度,一向嚴格,需要綜合考慮申請人的財力、身份以及社會地位,也就是說,並不是什麼人想申請,就能夠申請下來的。
天府,雖然隻是一座酒樓,但也是蓉城用來接待國家領導人以及外賓最多的宴請場所。
它,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講,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因而,更加增加了天府的神秘色彩。
關於天府的種種,李夢也隻不過是聽彆人提及。
記得有一次,一位大學導師,因為一些特彆的原因,進入天府吃了一頓飯,在課堂上,竟然給他們吹噓了整整大半節課。若不是有人提醒快下課了,說不定,他會將整堂課吹滿。
而眼下,段浪帶她來乾什麼?
李夢內心,不由地產生了好奇。
段浪沒有說話,隻拉著李夢的手,徑直地向前。
“站住。”剛要邁入天府大門,兩個保安,氣勢洶洶,直接攔住了段浪的去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還不趕緊滾開?”
“肚子餓了,進去吃頓飯,不可以?”懶散地摸出一根煙,悠閒地吮吸了一口,段浪無所謂地問。
“吃飯,就你們?”保安滿臉譏笑和嘲諷。“不是我看不起你們,而是就你們這慫樣,就算是再過十年八年,賣兒賣女甚至賣掉雙腎,怕是都沒有資格進入這天府吧。”
“你怎麼說話的?”段浪頓時有些不悅,道。
安靜不是說這天府的法人代表,就是他自己嗎?
怎麼他想回自己的地盤,被人攔了下來。
這也就罷了,更加糟糕的是,他還被一個保安給鄙夷了。
他……真的很差嗎?
段浪深深的記得,自己早上出門的時候,可是都還照了鏡子的,鏡子中的自己,雖然稱不上貌比潘安,但至少跟劉德華比較起來,還是有得一拚的。
自己很年輕,年輕就是本錢。
這,是劉德華再怎麼也不具備的。
“老子就這麼說話,怎麼了?”保安滿目囂張,拿著電棍,指著段浪的鼻子,道。“我可告訴你,識相的,立馬就滾,否則的話,可彆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我要是不滾,而且,還從這裡進去了呢?”段浪笑著問。
“不滾,還進去?”保安哈哈一笑,感覺自己像是聽到了年度最好聽的笑話。“你他媽要是真能不滾蛋,還能進去,我就叫你一聲爺爺。”
“叫什麼?”段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