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妹臉色一紅:又來了,六哥,小心我和紅姐一起把你給辦了。
陳六合笑道:就憑你們兩個小身板?六哥這銀槍鐵馬的,分分鐘讓你們三天下不了床。
六哥真的好厲害,分分鐘呢。陪酒妹嬌笑不已:是一分鐘還是兩分鐘啊?
陳六合老臉一紅,這才發現自己被這個黃毛丫頭抓住了病語,氣得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記。
彆說,年輕就是有資本,這彈性,委實有勁道。
把兩人請進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陳六合點到為止的沒再去調戲兩人,親自給兩人分彆倒了杯茶水,讓兩人有些受寵若驚了。
陳六合就是這麼一個人,就像他說過的,他從來不會高看任何人,也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人,不管你是賣肉的還是賣身的。
客人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就是這麼回事。
在這個時間段上來找我,你們兩個有什麼事吧?陳六合笑問道:大家都是同事,不妨直說,六哥要是幫得上,肯定沒二話。
陳六合這簡單的一句話,似乎讓兩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但很快就被她們掩蓋。
紅姐嬌笑的說道:六哥,我們哪有什麼事情能勞煩您老幫忙啊。說著話,她歎了一聲,看著陪酒妹,對陳六合道:嗨,這不是你上次救了小媛嗎?小媛一直都想專門感謝你一下,這不,我被她煩的沒轍了,才陪她一起上來的,怕來晚了,您這個不敬業的老總又早退了。
最後一句話說的陳六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笑道:小媛不是早就謝過我了嗎?沒必要特意來一趟,舉手之勞而已,隻不過是你們運氣好,恰巧碰到我在包間。
六哥,那可不行,口頭答謝怎麼能行呢?沒有你那天為我出頭,我現在還不知道會落到什麼下場呢,說不定墳頭的草都長出來了。被稱為小媛的陪酒妹連忙說道。
陳六合笑眯眯的說道:難不成你還想以身相許?
我倒是想,就怕六哥看不上我。小媛說道。
笑著擺了擺手,陳六合沒說話,這時紅姐對小媛使了個眼色,小媛從包裡拿出了一瓶高檔紅酒放在茶幾上,對陳六合說道:六哥,我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送什麼給你才好,就給你買了一瓶紅酒,還希望你彆嫌棄,一定要收下。
看著那瓶紅酒,陳六合笑了起來:拉菲古堡2004?嗬嗬,這酒要一萬多吧?
可不是嗎,這瓶紅酒一萬二呢,花了小媛一個月的工資。紅姐在一旁豔羨道。
沒想到六哥還這麼懂酒,一眼就看出這酒的來頭,看來我這禮物是送對了。小媛驚訝的說道,普通人可不認識這樣全是法文的紅酒,更不可能一語準確道出這酒的來曆和價位。
懂酒?陳六合灑然一笑,或許拉菲莊園的擁有者最清楚陳六合到底懂不懂酒。
不過那家夥估計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陳六合了,幾年前,陳六合有一次去過波爾多,搞得拉菲酒莊是雞飛狗跳。
那裡最珍貴的紅酒、甚至是一些從未麵世的稀世紅酒,都被這家夥就牛嚼牡丹般品了個遍,當初差點沒讓拉菲酒莊那老頭傾儘全族家財雇傭最厲害的殺手把陳六合給乾掉。
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麼貴的紅酒呢。紅姐笑著說道。
陳六合回神,笑笑:可惜這裡沒有高腳杯,不然我們可以喝一個,好的紅酒,自然要有美的女人,那樣才更有味道。
殊不知,紅姐賊笑一聲,變戲法般從小媛的包裡麵拿出三個高腳杯,在陳六合的眼前晃了晃。
陳六合灑然一笑:看來你們今天是有備而來啊,那我今天就借花獻佛了。說著話,他拇指扣在酒塞上輕輕一挑,那本該用開酒器都得費勁拔出的酒塞,竟就被陳六合這般輕易挑飛。
看的紅姐和小媛是暗暗咂舌。
紅酒本來要醒酒,好的紅酒更要拿好的器皿來醒,不過我們今天器皿有限,就彆搞的那麼繁瑣了,來一次暴殄天物。
給三個空杯子分彆倒上,陳六合拿起一杯酒輕輕晃了晃,隨後嗅了一口。
他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弧度,輕輕打量著兩個女人,意味很是莫名,雖然在笑,但笑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