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聳聳肩不予理會,但滿臉都是不屑,徐慶寶開口道:“喬市長,現在我們可以把陳六合帶走了吧?”
喬晨鳴沉著臉點點頭,徐慶寶帶著陳六合,一行人離開警局。
望著他們浩浩蕩蕩的背影,喬晨鳴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即便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捏造的,那些資料可能都是子虛烏有的強加罪名,可他又能如何?即便再不甘,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六合囂張離開、安然脫身!
好一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要怪,隻能怪這個陳六合太聰明!手段太刁鑽了!連這樣的奇招都能想得出來,並且能夠做得到!
為了走一個過場程序,讓一些正在關注這件事態發展的人閉嘴,陳六合還是被請到了國安局喝咖啡。
坐在寬敞的辦公室內,陳六合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打量著身前的徐慶寶和張躍飛道:“嗬嗬,這次的事情多謝了,沒讓你們違背原則吧?”
張躍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教官,這還沒違背原則啊?強行在彆人頭上安插間諜的罪名,我還是頭一次做!”
徐慶寶笑了笑說道:“張局不用太在意,有時候原則是死的,人是活的,這件事情終歸來說,我們沒有做錯,保下陳六合是應該的!那三個人的死因,我們都心知肚明,不能讓喬家的陰謀得逞了!再說就憑那三個敗類的所作所為,也是死有餘辜,如果當時換做是我,我恐怕會恨不得掏槍把他們都崩了!”
陳六合哈哈一笑,道:“這話說的在理,我愛聽!”頓了頓,他道:“不過徐師長,你們很有辦法啊,為了幫我脫罪,連什麼特派員的梗子都扯出來了!”
聞言,徐慶寶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道:“這可不是胡扯,這次事件過後,你的確是我們京南軍區的特彆行動人員了!這是你的證件,你收好!”
說著話,徐慶寶把兜裡的紅色本本遞給了陳六合。
陳六合一臉驚愕,跳了起來道:“什麼玩意?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加入你們京南軍區?彆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徐慶寶笑容莫名,道:“這可由不得你了,這是老首長的指令,說你要是不承認這個身份的話,那也沒關係,讓我再把你送回警局,就說事情搞錯了,管你是挨槍子還是安樂死!”
聽到這話,陳六合差點沒暈倒,他罵娘道:“靠!老酒鬼不能這麼無恥吧?這特麼是赤果果的落井下石啊!”
徐慶寶滿臉無奈的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陳六合拿著手中的證件,從破口大罵,到最後的苦笑連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