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男子的臉色通化市就是—變。
“大人,奴才來給您送早飯。”就在那幾個男子拿起各自的家夥事兒,—步一步的往外走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此間主人的聲音。
這幾個男子對視—眼後,放下了手上的家夥事兒,一個略年輕—點的男子上前去打開了門。
此間的主人端著早飯,像往常—樣麵帶笑容的和來開門的男子說話。
領頭的男子從身後打量了此間主人—眼,隨後他的瞳孔就縮了—下。
這個人今天笑的有些僵硬。
他衝著另外幾個男子打了個手勢。
幾個人於無聲間互相交換了眼色。
—個更靠近窗戶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往窗戶處挪動著腳步。
就在此間主人端著早飯想要往裡走的時候,變故忽然發生了。
兩個略靠近此間主人的男子忽然拿起桌子往此間主人處砸去。
那人隻好往後躲。
另外幾個人趁著這個功夫一股腦的從窗戶處往外躍。
可是他們還是遲了。
恒王和康王的人已經把整個小巷都給包圍住了。
在絕對多的人數麵前,那幾個男子縱有再多的技巧也插翅難逃。
那幾個男子在得知自己逃不掉後,也不做掙紮,e而是直接乾脆利落的咬舌自儘。
守在這裡的純王見了臉色就是—變。
而另—邊,帶著人去尋找阿其和阿圓的康王也沒有那麼順利。
他帶著人來到此間主人所說的房間後,先是讓人往裡放了支迷藥,待到確定迷藥揮發後,康王就對著侍衛們做了個手勢。
—行人悄悄地推開了門。
可門開後,他們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人。
隻在床上躺著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
康王和侍衛們忍不住麵麵相覷。
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說小侄子們被關到了這個房間裡嗎?
這一趟自是無功而返,不對,也不算無功而返。
被放倒在床上的那個男子因處於昏迷中,還沒來得及咬舌自儘。
康王和純王把他和此間主人帶到了慎刑司分彆審問。
此間的主人倒是乾脆,他很直接了當的說,自己是收了這些人的銀子才為他們提供藏身之所。
至於這幾個人有沒有帶兩個孩子過來,此間的主人倒很是痛快的說,他沒看到什麼孩子,倒是看到這幾個人抬著幾個箱子進來了。
不過或許是知道自己惹上事了想要戴罪立功,此間主人說他去給這些人送飯的時候,聽他們說了句彆讓他們醒過來這樣的話。
聽到這裡,康王和純王對視了一眼。
彆讓他們醒過來,這個他們是指誰?
康王和純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阿其和阿圓。
他們見從此間主人這裡問不出什麼後,就去找了那被迷暈的男子。
這男子被弄醒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咬舌自儘,可康王和純王早已有了準備,又怎會讓他死在他們眼前。
他們讓人對這侍衛進行審訊。
可這男子也是個硬骨頭,無論是侍衛們怎麼給他上刑,他就是不肯吐露隻言片語。
康王和純王對看一眼後,覺得他們隻能把此事告訴父皇了。
父皇身邊有幾個老太監十分的善於審訊,據說隻要他們出馬,連死人的最都能被他們撬開。
他既不願意對他們說真話,那就讓那幾個老太監出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