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種“你能怎麼樣”的眼神挑釁著看著溫庭域。
溫庭域無語。
他刮了刮顧念念的鼻子：“念念，什麼時候學壞的。”
“跟你學的。”
“我有壞嗎？”
“當然！”
“什麼時候？”溫庭域彆具深意看了一眼顧念念。
那如墨蓮般深邃的眼眸，裡麵像是隱藏了無限的力量，又暗沉著洶湧澎湃。
顧念念的臉上飛過兩朵紅暈。
溫庭域說話的時候離得近，顧念念的脖子感覺到了一股溫暖的氣流。
什麼時候，當然是在床上的時候啊，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啊。
“以前，現在沒有了。”顧念念含含糊糊說道。
“念念。”溫庭域忽然道。
“嗯？”
“你小時候的照片？”溫庭域忽然想看看，小時好的顧念念長什麼模樣。
顧念念的臉色立馬黯淡下來了。
她放下了勾住溫庭域脖子的手，聲音帶著些說不出的酸澀：“我小時候的照片，我小時候，沒有照片。”
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多少都會被父母拍下童年的照片的。
可顧軍都在外地根本沒時間，而朱美玉更不可能帶自己去照相。
溫庭域眼中閃過一道錯愕，眼神也一下深沉起來，把所有的閱曆和內涵都封存其中，漆黑如墨。
片刻他摟住了顧念念的腰：“念念，我們睡覺。”
顧念念點點頭，她心思複雜躺在了床上。
照片，她童年真的沒有一張照片。
即使知道朱美玉不是自己的母親，可她還是忍不住心裡酸澀。
她想起小時候，鄰居的小孩都被自己的父母歡歡喜喜帶去照相館去拍照片，而自己就眼巴巴看著。
後來朱美玉也說要去照相館拍照片，顧念念興奮得幾乎要跳了起來。
可朱美玉卻狠狠踢了她一腳：“賤種，你給我留下來看家，去照相也是帶我的巧巧和斌斌去，沒有你這個賤種的份。”
小小的顧念念就呆了，她傻傻站在原地。
她的腿被朱美玉踢青了，痛得不行。
翌日，顧念念起來得很晚，大抵因為昨晚突然想到照片的事情心裡酸澀吧。
昨晚，顧念念翻來覆去很晚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到了早上，已經是9點了。
顧念念卻意外看見了溫庭域。
平常這個點溫庭域都去公司了，而且身為集團的總裁，溫庭域幾乎沒有什麼周末的概念。
“帶你去一個地方。”
顧念念眼裡劃過一抹疑惑。
帶自己去一個地方？什麼地方？
吃過早餐以後，溫庭域就帶著顧念念出門了。
他帶顧念念去的是一家影樓。
和一般的影樓不同的是，這家影樓的裝修格外奢華有格調，一眼看上去，幾乎都不像影樓而像是私人會所的。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顧念念訝異極了。
溫庭域笑笑，牽著顧念念的手走上去了。
到了樓上，化妝助理開始給顧念念換衣服。
顧念念看見衣服訝異得不行。
我去，這是什麼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