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佩慈的手忽然撫上了唐婉的臉:“婉婉,你這張臉,她是不是還沒有發現你和她有點像?”
唐婉的呼吸猛然一停。
她的目光閃過了一抹希翼:“母親,這樣有用嗎?”
汪佩慈深思了一下:“關是這樣還沒用,如果要打擊,就徹底把她打擊到穀底。”
汪佩慈在唐婉的耳邊說了幾句。
唐婉的臉上出現了不可置信:“媽,這不是作假嗎?這樣不可以?”
“沒什麼不可以。”汪佩慈把手放在了唐婉的手上:“曆來女人要爭奪男人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婉婉,你千萬不能心軟。”
唐婉還是猶豫:“可萬一庭域知道了.”
“婉婉,現在溫庭域不要你,你是寧願就這樣黯然回美國,還是冒著他生氣的風險給自己一次機會?”汪佩慈看向唐婉。
唐婉的呼吸一下重了起來。
汪佩慈說的在她能接受的範圍之外。
她,不是一個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的女人。
為了奪回溫庭域,做這樣的事情,她實在有些不能接受。
可她真要眼睜睜這樣失去溫庭域嗎?
以後嫁給一個處處不如溫庭域的平庸男人,就這麼過一生?
她,做不到。
“媽,我的頭好痛,你讓我好好想想好不好。”唐婉虛弱說道。
“那你好好想想,婉婉,做事情要狠厲一點。”汪佩慈深深看了唐婉一眼。
唐婉的嬌豔的麵容浮現了痛苦糾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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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域回到了溫家公寓,在電梯上的時候他恰好碰見了正準備下去的李姨。
“先生。”李姨和溫庭域打招呼。
溫庭域頷首。
“先生,這顧小姐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下午都在不停的吃,我都怕她撐壞。”李姨很是擔憂說道。
溫庭域的眸色深了深:“我回去看看。”
進了家門後,溫庭域看見一張偌大的餐桌樣堆滿了零食和包裝袋。
顧念念正在吃一袋餅乾。
餅乾在她口中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她看見了溫庭域,有些訝異沒到下班時刻溫庭域怎麼回來了。
溫庭域走了過去,手覆在了顧念念已經圓滾滾的肚皮上:“念念,彆吃了,再吃肚子就要撐壞了。”
顧念念把手中的餅乾放下:“給你一個解釋機會,如果我滿意了,我就不吃了,如果我不滿意,我就繼續吃,吃到撐死為止。”
“你是在懲罰自己還是懲罰我?”溫庭域的俊眉微抬。
“當然是你,如果我因為你撐死,這樣你就會內疚一輩子了。”顧念念看著溫庭域。
溫庭域當然知道顧念念說的是玩笑話。
他開了口:“念念,唐婉來找我,讓我給她一個機會和我說一些事情,我想我們之間確實也要個了斷,畢竟唐婉的出現會讓你心亂”
“所以你們解釋著解釋著就抱到一起了是嗎?”顧念念忍不住說道。
“你聽我說完。”溫庭域繼續說道:“她說完以後我和她說為了避嫌不要見了,她一時情動抱住了我,我正要把她的手鬆開,你就進來了。”
說完溫庭域的黑眸直直落進了顧念念的眼裡:“念念,事實就是這樣,你要不要信?”
顧念念的呼吸微頓。
她仔細回憶起了進溫庭域的辦公室的場景。
確實她隻看見了唐婉單方麵的抱著溫庭域,沒看見溫庭域抱著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