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閉上了眼睛。
眼不見淨。
然而下一秒,就感覺有什麼濕潤的東西覆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她渾身一僵。
那是男人的唇。
溫甜就要伸出手就阻擋,然而手卻被男人有力的禁錮在頭頂上了。
溫甜有幾分恐慌了。
“你忘記了那個白嘉說的話嗎,我現在還沒有完全好,你不能這樣對我!”
溫甜以為是這個男人的獸性上來了。
裴少沐的語氣暗啞:“不要說話,我不會碰你。”
溫甜的被長長睫毛遮住的眼眸交織著各種情緒,她的白皙小手也攥了起來。
男人的動作很輕柔很輕柔,就好像他吻得是一個紙娃娃一般,隨時會被吻壞一般。
溫甜忽然覺得有種羽毛輕輕在臉上拂過的感覺。
甚至,那種感覺可以稱之為“舒適”!
她濃密而纖長的睫毛重重顫抖著,心裡在無時無刻提醒著自己,試圖喚醒自己。
可那異樣舒服的感覺卻讓她的心防失控。
隻想沉浸在這被羽毛被清風緩緩拂過的感覺。
那樣的感覺實在太舒適,根本讓人抗拒不了。
唇漸漸遊動著。
裴少沐的動作依舊小心翼翼,依舊視若珍寶。
就好像溫甜的白皙臉頰上有最香甜的蜂蜜一般,讓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去品嘗著。
忽然裴少沐鬆開了溫甜。
男人的呼吸有幾分粗重:“睡吧。”
再下去,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
在裴少沐離開溫甜唇的時候,溫甜忽然就有種感覺。
一種從天堂一下摔了下來的感覺。
一種身體一下虛空下來的感覺。
溫甜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心。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有這麼怪異的感覺!
這個晚上,溫甜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裴少沐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吻了下去。
最後兩個人開始彼此糾纏起來。
夜越來越深,溫甜的夢也越來越深,夢中的一切真實無比。
翌日,溫甜醒來,陽光投射在臥室內,一地的碎軟金芒。
天色已經是大亮,裴少沐已經不在床邊。
溫甜有些僵硬的坐在了床上。
她回憶起了昨晚那個夢,整個人像被什麼鈍器狠狠砸了一下。
她,在搞什麼!
怎麼會做那麼詭異,那個難以啟齒的夢!
用通俗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個“春”夢!
溫甜的臉一下紅透了。
那是羞恥的紅。
同時一種恥辱的感覺布滿了全身,讓她異常的難堪。
她怎麼可能做這樣的夢,一個關於和裴少沐的春夢,一個設計強占了自己的男人!
她下了床鞋子也沒穿就赤著腳衝進了浴室。
狠狠洗了一把臉以後溫甜才冷靜下來。
昨天肯定是事情太多太多了,她的腦子都混亂了,才會做這樣的夢!
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
很久很久以後溫甜才安靜下來,她穿好衣服後走下了樓。樓下李媽已經做好了早餐,並且告訴了溫甜裴少沐已經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