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善這般說,長生放下心來,看來張善雖然心急如焚卻並未完全喪失理智,眼下已經回過神來,知道擅闖皇宮乃是謀反重罪,故此借機解釋,淡化此事。
不等長生接話,柳天林便發聲接話,“王爺容稟,我們知道護國真人乃中軍之主,國之棟梁,但皇上無旨宣見,我們便不能私放張真人進宮,卑職等人職責所在,還望王爺和張真人多多體諒。”
見柳天林這般說,長生知道對方也不想將事情鬨大,於是便就坡下驢,急忙伸手將其扶起,“柳將軍言重了,快快起身,原來是一場誤會,張真人並未擅闖皇宮,諸位將軍也無心貽誤戰機。”
都是人精,誰也不傻,聽得長生言語,柳天林也知道他不想激化矛盾,便順水推舟,“王爺所言極是,都是卑職言語失當,與張真人生出了些許誤會,還望張真人莫要怪罪。”
“福生無量天尊。”張善唱誦道號,隻當回應。
眼見宮門外的眾人握手言和,城牆上劍拔弩張的羽林軍也暗暗鬆了口氣,幸虧沒打起來,倘若事態惡化,倒黴的是他們,他們既不敢違抗統領的命令,也不敢衝長生放箭。
“王爺,您身負重任,日理萬機,今日怎麼有空回宮拜見皇上?”柳天林出言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長生隨口敷衍,以此爭取時間斟酌思慮,皇宮的周公公一直與倪倬交好,倪倬遠走西域之後周公公便與他多有親近,在他們離開長安之前曾經見過周公公,據周公公所說,柳天林頗受皇上器重,而且根據周公公的言下之意,柳天林也很擔心他和張善聯手謀反,與柳天林說話,他得三思才行。
見長生沒有正麵回答,柳天林也不便追問,不曾想長生竟然又道,“不瞞柳將軍,本王原本公乾在外,恰逢神人告警,隻道皇上有難,危在旦夕,本王聞之大驚,與四位將軍疾行數千裡,隻為回朝救駕。”
長生言罷,柳天林陡然皺眉,“王爺自何處得到的神諭?皇上此時安然在朝,並未遭遇危急。”
長生所說純屬虛構,但柳天林既然追問,他隻能壓低聲音繼續扯謊,“一位感應金龍氣數的地支神女。”
“那就怪了,皇上安然無恙,並未遇襲。”柳天林多有疑惑。
“皇上無恙自然最好,”長生說道,“本王既然已經回來了,總要見皇上一麵才合禮數,還請柳將軍代為通稟。”
“好好好,”柳天林連連點頭,“還請王爺屈尊稍候,卑職再去通稟。”
柳天林言罷,帶著其他六人快步離去。
待柳天林等人離開,長生這才衝張善彎腰行禮,“大哥,您近來可好?”
“說不好怕你憂心,說好又是在騙你,”張善苦笑搖頭,“漢中戰事已經令我焦頭爛額,朝中竟然還斷我軍糧,拖我後腿。”
張善的苦惱長生感同身受,二人是相同的境遇,都是自己在前麵伐木,彆人在後麵拆家。
“大哥,您也彆太著急,倪家還有一些產業,名錄和印章我已經給了張墨一份……”
不等長生說完,張善便擺手打斷了他的話,“眼下我們就是靠倪家的錢財在支撐,不然軍中早就斷糧了,也不知道皇上究竟在搞什麼?”
“大哥息怒,稍後進宮一問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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