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沒有。”伊達航用詞嚴謹地說,“遊樂園發生了殺人案,但凶手已經抓住了,跟他們無關。”
“不過當時那個銀發男人的態度不好,像是急著要走的樣子,很可能是之後有什麼事要做。”伊達航補充道。
之後有什麼事要做?是有任務要完成嗎?聽說那個組織的任務都挺講究時效性的。
“我知道了,班長。”鬆田陣平嚴肅地說,“你把那兩個人的特征告訴我,我到時候轉告hagi。”
伊達航鬆了口氣,說:“我也沒想追究什麼,隻是看到了感覺不對就跟你們說一聲。”
他也不知道哪些情報是對降穀他們有用的,但是既然看到了,提醒一下也是應有之義,萬一正好能幫上忙呢?
但說了也就過去了,接下來如果降穀他們不找他幫忙,他也不會繼續追查下去,免得壞事。
鬆田陣平在晚上去找萩原研二的時候將伊達航的問題轉述給了他。
萩原研二:???!!!
他瞳孔地震,“班長他遇到了誰?!銀色長發、黑色風衣的男人,旁邊還跟著一個虎背熊腰的黑西裝?!”
“看樣子班長撞到的是個重要人物?”鬆田陣平判定道,“那個銀發男人很危險嗎?”
聽完全程的萩原研二大大地鬆了口氣,“是啊,太重要了也超級危險,幸好當時班長沒做什麼。”
按琴酒的性格,當時百分之百有狙擊手在暗中盯著。如果伊達航真的做了什麼,說不定會被當場爆頭。
畢竟琴酒是不可能進警局的,就算隻是問話也不可能,那個如同軍火庫的男人。
“這麼危險?”鬆田陣平好奇地問。
萩原研二非常嚴肅,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嚴肅地警告鬆田陣平,“非常危險,那個男人可以說是組織裡最危險的人之一。小陣平,告訴班長不要去調查有關他的任何事,任·何都不行!”
鬆田陣平看著萩原研二的樣子,想起當初他和伊達航去調查‘三木葉儀’,脫口而出,“我那時候是不是給你添了麻煩?”
萩原研二微微一愣,領會了鬆田陣平的意思,彎起了唇角,“沒那回事,‘三木葉儀’隻是個調酒師而已,想找他的人也不算少。”
鬆田陣平想起當初的誤會,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說:“是啊,你的追·求·者·們!”
萩原研二為自己辯解,“我都處理得很好哦,鍥而不舍的隻有小陣平。”
其他人太麻煩的都被他解決掉了。比起被組織解決,還是他的解決方法更文明一些,隻要自己忙起來就沒有惦記兒女情長了。
“是嗎?”鬆田陣平不置可否地說。
“當然了。”萩原研二有點著急地說,“難道在小陣平心裡hagi是那種花心的人嗎?”他可不想給小陣平留下這種壞印象啊!這豈不是馬上就會出局了嗎?!
“你在著急什麼,hagi?”鬆田陣平用那雙鳧青色的眼睛注視著萩原研二,“這麼急著跟我解釋,怕我誤會嗎?”
“怕啊,誰都不想被重要的人誤會這種是吧。”萩原研二強壓著心跳,“要是小降穀說不定比我還激動?”
“……我覺得你說得對,但為什麼我們聊天的時候一定要帶上zero他們?”鬆田陣平費解地問。
萩原研二張了張嘴,“因為……習慣了?”
兩人麵麵相覷。
萩原研二摸了摸鼻子,“作為共同的朋友,小降穀和小諸伏出現在我們的談話裡很正常吧?”
“我總感覺你在故意轉移話題。”鬆田陣平用一種想把萩原研二扒光,看看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的銳利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