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內瑟菲爾莊園燈火通明,一輛造型彆致的馬車停在了莊園的門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兩名拿著火把的仆人率先從裡麵走走了出來,站在了馬車的兩側並將車門給打開了。
賓利先生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出來,而走在他身後的則是他的兩位姐妹們,相當於賓利先生那顯而易見的雀躍,姐妹倆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卻沒有那麼的歡樂,甚至看起來還有那麼一點的不高興。
走在了最後的則是三位男士,分彆是賓利先生的姐夫赫斯特先生、然後是他的好友達西先生和布蘭登上校。但三位男士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是懨懨的,絲毫沒有要去參加舞會的歡樂。
走在了最前麵的賓利先生站在了馬車旁,對在他身後姐妹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姐妹倆先上了馬車。等到姐妹倆上了馬車後,不緊不慢的男士們也坐了上去。
等所有人都坐上了馬車後,拿著火把的仆人將車門關上,然後兩人走到馬車的最前麵,站在了拉車的馬頭的麵前。
在車夫的一聲低喝聲下,拿著火把的仆人奔跑了起來。而馬車則在火把的照耀下暢通無阻地行駛著,即使麥裡屯的夜是那麼的漆黑,但擁有著火把開路的車夫心中毫無畏懼。
而在賓利先生一行人坐著馬車去往舞會時,舞會已經開始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歡樂的樂曲灑滿了整個舞會,舞池裡充滿了載歌載舞的年輕人們。
“瑪麗,你不去跳舞嗎?”舞會主人的長女——夏洛特·盧卡斯拿著扇子問坐在了椅子上不肯挪窩的瑪麗。
低頭沉思的瑪麗聽到夏洛特的問話後,抬頭看了一眼熱鬨非凡的舞池,擺手道:“你可饒了我吧,我都多久沒有跳舞了,我怕我一上去就把班內特家的臉都給丟儘了。”瑪麗的語氣裡滿是對自己的調侃。
夏洛特見瑪麗是真的不想去跳舞,也沒有去繼續勸說她,反而是坐在了瑪麗的身旁,向她打聽起倫敦的流行,“現在倫敦都流行些什麼呢?瑪麗。”
瑪麗想了一會後說:“夏洛特,你可真是問倒我了,倫敦的流行我還真的沒有怎麼注意,你知道的,我是去我舅舅家幫忙的,好多時候都不能像在麥裡屯時一樣,基本上我都沒有怎麼出門,但我也是知道一點流行的,就是倫敦現在流行帽子上彆的羽毛要是大片的。”
“……”夏洛特等到著瑪麗的下文,結果瑪麗朝著她攤了攤手,用眼神告訴了她:沒了!夏洛特在看到了瑪麗的眼神後,手上的扇子‘咻’的一下收了起來,“你在倫敦待待時間也不短,就隻注意到這個?”
麵對夏洛特的疑慮,瑪麗連忙解釋道:“你是知道的,夏洛特。我是住在了舅舅家的,舞會是真的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參加。”
“好吧!”夏洛特滿臉遺憾地說。
也不知道夏洛特是想到了什麼,合上的扇子又打開了,她湊到了瑪麗的耳畔用扇子遮擋住兩人的半張臉,和瑪麗說起了悄悄話。
就在兩人說得正開心時,賓利先生一行人在男仆的帶領下出現在了舞會中,熱鬨的舞會因為他們的到來而短暫停頓了下來。
賓利先生一踏入舞會大廳的門口,就眼尖的盧卡斯爵士發現了他並立馬迎了上去:“賓利先生,請允許我有這個榮幸歡迎你們來到我們這個小小的聚會,”
在盧卡斯爵士向自己致禮後,賓利先生同樣的向他回了禮並讚揚到這個聚會是他喜歡的風格,鄉村的舞會總是那麼的熱情。
盧卡斯爵士在聽到賓利先生的讚揚後樂嗬嗬地笑了起來,然後帶著賓利先生來到了朗博恩紳士們紮堆堆地方,開始向紳士們介紹著賓利先生與他的朋友們。
新一輪的舞會又開始了。
“你們在聊些什麼呢?”剛剛結束了一場舞蹈的伊麗莎白走到了兩人的身旁問。
“麗齊,不跳了嗎?”瑪麗問。
“我剛剛在問瑪麗倫敦現在的流行是什麼呢?”夏洛特道。
聽到夏洛特話的伊麗莎白‘撲哧’一聲地笑了出來,“夏洛特,你問瑪麗倫敦現在的流行,你還不如去問莉迪亞來得快些呢,瑪麗可不怎麼關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