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是槍術冠軍,練很多年了。
抖了一個槍花,吳驚往肩膀上一扛,笑著對丁修道:
「修哥,你要不要拿把武器?」
不吹牛逼,一杆長槍在手,他連泰森都不虛。
重量型挙擊手又怎麼樣,一槍一個窟隆。
現在這麼多人,說實話,不拿武器的話丁修百分之百打不過。
「沒事,我隨便就行。」
丁修轉身進屋,出來的時候手上提著高媛媛送他的苗刀,刀光透著寒氣。
眾人:......
吳驚:......
這尼瑪就是你說的隨使?
大哥,我們用木刀,你用真刀,要不要這麼狠,這特麼誰敢上?
丁修解釋:「我這個沒開鋒。「
吳驚發怵,沒開鋒他也有點害怕,這麼大的刀,砍在身上不是開玩笑的,一刀下去,身體鐵定要冒血。
丁修調笑道:「怎麼,怕了?」
梗著脖子,吳驚道:「怕,不存在,我是怕傷著你。」長槍杵地,丁修道:「那就來吧,放心,不傷你們,我有分寸。」
吳驚舞著長槍道:「兄弟們,上。」
說罷槍如出龍,捅向丁修,一出手,餘光瞟到身邊沒人,他心裡哇涼哇涼。
這幫***不講義氣,就他一個人上。
「啪!」丁修隻是輕輕揮刀,怕掉迎麵長槍,對吳驚身後的人道:「一起上,愣著乾嘛。」
眾人緩過神,試著衝過來。
不過手上的木刀木劍還是不敢太用力。
人群中,王保強還在淡定的吃著鹵肉,想著要不要打包帶點回去,家裡快斷糧了。
至於擔心丁修,不存在的。
以前一起租房子的時候,他沒少和丁修對練。
都說丁修拳法好,大錯特錯。
最強的是刀法。
「啪!」
「哐當!」
「哢嚓。」
苗刀在手,丁修玩的更歡,麵對十個人,一點不顯慌張,刀就是他手臂的延伸,隨意一挑能撥開攻擊。
硬是沒有一個人能近身。
反倒是好幾個人被他用刀背砍中。
吳驚最慘,這會被勢大力沉的刀鋒砍得連連後退,一刀接一刀,排山倒海的劈過來。
他隻能舉槍防禦,絲毫不敢放鬆大意,怕一個擋不住,苗刀就落頭上。
「修哥,差不多得了。」
吳驚感覺手上的長槍都快擼出火星子了,震得他雙手發麻。
「好勒,走你。」丁修反手一撩,吳驚的長槍脫手而出。
下一秒,刀尖架在脖子上。
舉起雙手,吳驚顫巍巍道:「修哥,悠著點。」
見鬼了,丁修的刀法強成這樣,十個人被完虐,比用拳頭還輕鬆。
丁修收刀,對人群後麵,靠著影壁的吳兵道:「吳師傅,還要看多久。」
眾人回頭,一個個站的筆挺,心裡哇涼哇涼的。
吳驚上前:「師傅,你什麼時候來的?」
吳兵黑著臉道:「隊裡三十個人請假,你說我來不來?」
吳驚要拍電影,需要找人練散打,他給開後門,讓他去隊裡找人陪練,誰知道這小子一下子帶走三十個。
帶著這麼多人,吳兵還以為他們打群架去了。
一路打聽知道來了丁修家。
進門後看到他們在比試,沒有打擾,多看了一會,
「丁修,幾個月不見,武功見漲了。「吳兵跟丁修打招呼
年初的時候才跟丁修一起喝過酒,過過幾招那時候的氣勢和現在不一樣。
當
然,那會也厲害,隻是沒現在這麼利索,果斷。
也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丁修收刀:「還行,閒著沒事練練。」
上下打量丁修,吳兵半開玩笑道:「你這可不是隨便練練,今天徒弟多,改天有空過兩招。」
當著徒弟們的麵被丁修打趴下,確實不光榮。
另外,他也是打不動了,不想打。
都這麼一大把年紀,該歇歇了。
「那說好了。」丁修點頭,也就是吳老頭爆發下能跟他過幾招,其他人不行。
額,吳兵一頭黑線,他客氣兩句,怎麼還當真了呢。
「以後再說,以後再說,今天有點忙,先走一步,所有人,歸隊!」
執教多年,吳兵的氣勢不比丁修差,一聲吼出,所有人跟老鼠遇到貓似的,就差立正稍息了。
全都灰溜溜跑出丁修家裡。
幾秒鐘時間剛剛還熱鬨的院子清靜下來。
就剩下王保強在打包飯菜。
丁修笑道:「保強,你要是餓的話,我借你點錢。「
臉色漲紅,王保強道:「哥,不用,我有錢,就是看這麼多菜不吃浪費,打包回家吃。」
上次借的還沒還,哪裡好意思再借。
「不錯,好習慣,有困難就說,千萬彆客氣。」拿著刀,丁修回房間裝好。
還沒進屋,一個橘子朝著他腦門飛過來。
伸手接住,修治頭望過去,是後院閣樓的高暖暖。
對著他,高媛媛攥緊拳頭,做出凶惡表情。
家裡人多,她沒冒頭,眼睜睜看著丁修和一幫舞刀弄槍的男人玩得不亦樂乎。
院子裡的人吃得嘎嘎香,她在後院都快餓瘋了,也不說送點過來。
在丁修進屋前,高媛媛比了一個看手機的手勢。
茶幾上,丁修拿起手機一看,全是短信。
帶飯,餓了,快送飯過來,你晚上還想不想要了.....以後彆說自己動,我沒力氣.......
放好刀,丁修探出頭看一眼,保強已經走了,鑽進廚房拿了點飯菜給後院的高媛媛送過去。
自己家媳婦,肯定不能餓著。
晚上,丁修把媳婦喂飽兩人倚靠在院子裡看星星,王保強的電話打過來。
「修哥,我有了!「
丁修和高媛媛震驚四目相對。
「保強,說清楚,什麼有了。」
劇,劇本,男,男一號,是,康康康紅雷導演的戲。」
太過激動,王保強說話都不利索。
丁修鬆口氣:「這個啊,恭喜你。」
說完扭頭對高媛媛小聲道:「康紅雷誰啊?
「高媛媛沒說話,隻是豎起大拇指。
此時無聲勝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