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丁沒想到的是,上了飛機後,自己的座位在舒其旁邊。
看來兩人去的是同一個地方。
美女你好,我叫丁修,是一名演員,也是去參戛納電影節的。
覺得人家未必認識自己,就這樣介紹有點唐突,丁修又補充一句:徐井江老師是我朋友,我們很熟。
舒其伸出去一半的手收回來,把墨鏡戴瞼上,頭瞥一邊。
意思很明顯,莫挨老子。
碰一鼻子灰,丁修訕訕一笑坐回位置,他沒想到徐井江的名頭這麼不管用。
早知道就不提了。
這趟航班時間並不長,丁修中途一覺睡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聽到空姐說快巴黎了。
這天色都沒黑,看來法國離咱們國家也不遠嘛。
嗬。舒其繃不住笑了一聲。
徐鈴浩風捂瞼道:修哥,已經是第二天了,這是法國的早上,和咱們邊有時差。
這樣啊。
丁修不是什麼都不懂,融合這輩子記憶後和普通現代人沒什麼區彆。
隻是有時候會用古代的思想考慮問題,第一次坐國際航班,覺得時差這玩意新鮮。
不過徐浩風說他就懂了。
下飛機後,舒其等人浩浩蕩蕩上幾輛車,不知道去哪兒。
徐浩岡和丁修剛落腳就辦理去戛納的機票。
起飛時間在下午。
人生路不熟,徐浩風帶著丁修找個公園椅子躺了一中午。
中途有個杵著拐杖的大爺路過,還給他們丟錢。
一覺睡下來,丁修後背酪得生疼:老徐,下次有這種好事還是你自己來吧,太特麼受罪了。
得虧是他,換固年紀大點的來不一定頂得住。
徐浩風嗬嗬冷笑:我下次要來,肯定是包機,北平直達戛納。
你是參勳戛納電影節的演員嗎,我能不能和你拍個照。
沒問題。
謝謝。
帥哥,妹兒要不,騎大洋馬。
一出戛納機場,耳邊聽著熟悉的語言,丁修倍感親切,有種他多遇故知的感覺。
等車的功夫,徐浩風放下行李活動手腳:剛剛找你拍照的是記者。
參加戛納電影節的人來自全球幾十個國家,除了演員,媒體記者占很大一部分。
據統計,去年參動戛納的媒體記者高達兩千多人。
所以,但凡你在台上拿了一個獎,有的是記者采訪價,一夜之間就會名滿天下。
你乾嘛呢。見丁修朝著剛剛喊妹兒的大媽走過去,徐浩風一把拉住他:修哥,你彆搞我行不行,我導部戲不容易M.caset
啊,房子都沒了。
你要是整出點三長兩短上了國際新聞,我就完犢子了。
丁修板著臉道:你這叫什麼話,老多見老多,兩眼淚汪汪,我打個招呼怎麼了。
是是是,我要不拉著你,你還想背後開幾槍,快走吧,車來了,咱們明天還有一堆事。
操著一口整腳的英語,徐浩風帶著丁修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付錢的時候心疼得要命。
翌日,洗了一個澡,兩人穿戴整舒齊出門。
一路上,丁修沒少引人矚目。
他穿的是西服的秦剛租的,一套大幾萬,一分錢一分貨,穿著身上帥的一匹。
手腕又上戴著勞力士,時不時抬手看一下表,很是裝逼。
戛納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