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薇薇殺青後,下一個殺青的就是熱芭,丁修讓導演優先拍她的戲份,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熱芭每天工作十八個小時。
從早到晚,她的身影都在劇組。
空閒時候也不觀戲了,直接回房車睡覺,半點時間都不浪費,眼睛一睜一閉,時間過得飛快。
轉眼七八天過去,她的戲份終於拍完了。
也沒整什麼殺青宴,拿著三生三世十裡桃花的劇本飛奔去楊蜜的劇組,演她的白鳳九。
來到三生三世十裡桃花,前幾天熱芭還有點不習慣,每天她都是第一個到片場的主演。
也沒什麼劇本研討會,基本上都是每個人拍每個人的,拍完就走了,眾人很少能碰麵。
而每天第一個來,沒戲也在片場,並且隻帶一個助理的熱芭顯得有點另類。
就連楊蜜都誇獎道:“行啊熱芭,又來這麼早,有老藝術家的風範啊。”
片場,已經化完妝,在吃早餐的熱芭不好意思道:“在修哥的劇組習慣了,還沒改過來。”
丁修那邊規矩多,劇組就是劇組,根本容不得演員耍大牌,就連丁修本人都是隻帶一個助理。
每天每個人比通告單的時間提前來,提前半小時是基操。
要知道,其實通告單上的時間已經是把妝發算進去的,即便這樣,他也要要求演員提前到,可見有多麼苛刻。
剛來三生三世十裡桃花劇組,熱芭的習慣還沒改過來,意識還在白夜追凶的時候。
考慮到古裝妝發時間長,這幾天她都是提前一個小時過來上班。
大部分情況下,劇組是早上八點開拍,演員六點半,七點左右入組,而她提前一個小時,那就是五點半,六點到。
算上酒店到這邊的時間,還有早上起床洗漱時間,得四點多起,所以大家才說她來得早。
楊蜜嗬嗬道:“他那個破劇組就是規矩多,回頭可彆把那些破習慣帶進組,我還想睡幾個好覺。”
這個劇組,她一人分飾多角,戲份很多,很多戲份都是和丁修演對手戲。
但因為丁修暫時還沒入組,所以空閒時間不少,每天倒也悠哉悠哉。
以她對丁修的了解,回頭入組了,少不了嘮叨。
“人家這叫專業。”熱芭主打一個我淋過雨就不讓彆人打傘,重重點頭道:“蜜姐,我全力支持修哥。”
之前楊蜜把她倆的聊天記錄給丁修看,她準備報複回來。
“嗬嗬,你以為我吃不了苦啊,姐姐我當年和修哥一起熬夜通宵戰鬥隻剩下半口氣,手指頭都動不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年輕人不知好歹,我這是為你好。”
調侃了熱芭兩句,楊蜜繼續忙自己的工作去。
雖然暫時戲份不多,但因為公司投資不少錢,她很看重這部戲,很多事都是親自參與創作。
同時角色的琢磨也沒放下,如果有人看過她的劇本就知道,三百多頁的劇本,段落之間的筆記密密麻麻。
另外一邊,白夜追凶劇組。
熱芭走後又過了半個月,丁修和王瀧正拍打戲。
夜晚,逼仄的樓梯間,兩人拳腳相加,近身格鬥。
散打對散打。
伱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肘,你來我往,好不熱鬨。
作為業餘的武打動作演員,王瀧正的散打是最近幾個月剛學的,但因為下了苦功夫的原因,打出來倒也有模有樣。
“哢!”
“過!”
“換個機位,下一條繼續。”
導演喊過,王瀧正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齜牙咧嘴的又是摸腰子,又是抽冷氣。
“臥艸,下次打死都不拍打戲了,這武打演員的活是真不好乾啊,修哥,晚上洗腳,你請客。”
一場武打戲拍下來,腰,膝蓋,手臂,大腿,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拍戲雖然是假打,但拳頭和腿腳打在身上還是有痛感,特彆是丁修拳腳重,感覺和真的挨打沒區彆。
今天已經是挨打的第三天了。
好幾場戲眼淚都給他打出來,要不是完事之後丁修負責請客去洗腳,他都不一定扛得住。
“這話說得,包在我身上。”丁修也知道演員不容易,說道:“隻要有打戲,我天天請。”
“哥,仗義。”王瀧正一隻手扶著腰,一隻手摟著丁修肩膀小聲道:“洗腳歸洗腳,咱們是正規的,回頭薇薇問起來,你可得給我作證。”
丁修白他一眼,正不正規,你自己沒點數嗎,又是泰式,又是柔式的,誰有你玩的花啊。
一看就沒少去,次次都點胸大的技師。
難怪三十多歲沒結婚。
以前以為是情感小白,結果是情場浪子。
第一次和他去洗腳丁修就發現了,王瀧正嘴巴上說著第一次來,結果進門就熟練的換拖鞋,領手牌,張口就是不要小吃要蓮子羹。
然後就是直奔二樓。
前後不到五分鐘,技師進屋的時候,他洗浴袍都換好了,正雙手枕著手臂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