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雯:“是這樣哦。”
曉婕說一句:“桃花流水鱖魚肥。”
曉雯問:“三姐，什麼意思？”
曉婕:“桃花開時是吃鱖魚的時候。”
徐蘭看桌上的素菜，有點後悔沒網魚帶回家，她和唐啟陽說:“還有一點酸白菜，明早你去城裡找買點骨頭，明晚和酸白菜一起燉了。”
唐啟陽看她應:“好，正好把葉家寄來的包裹拿回來。”又問她:“還想吃什麼？”
徐蘭想了想說:“醃篤鮮，過幾天再吃。”
唐啟陽溫聲應:“好。”
曉雯烏溜轉著眼睛說:“爸，我想吃紫薯餅。”
曉岱跟著小妹說:“爸，我想吃包子。”
曉風和曉語曉婕怪看兩個妹妹，家裡的飯菜已經很好。
唐啟陽說:“行，都過段時間再做。”
曉雯和曉岱接受到姐姐們責怪的眼神脖子縮一下，聽爸爸的話又高興，爸爸說過段時間做就肯定會做。
晚上徐蘭送喬怡回來，孩子們在洗腳，徐蘭想到有一段時間沒有了解孩子們學習，就在她們旁邊坐下問她們:“老大老二老三，你們進度怎麼樣？學習有困難嗎？”
曉風說:“媽，我沒有，就是毛筆字沒有進步。”
徐蘭說:“不用急，毛筆字是慢慢練，有時練幾十年才有成果。”有些人練幾十年也沒有成果，這話她沒有說。
曉風應:“嗯，喬姐姐也這麼說。”
曉語說:“媽，我沒什麼困難，到九月份可以姐姐一起上四年級。”
曉婕說:“媽，我也沒有，喬姐姐說我畫畫有進步。”
徐蘭笑:“那就好，畫畫需要什麼和我們說。”
曉婕點頭:“嗯。”
曉岱說:“媽，我不跳級。”
徐蘭和她說:“你年紀小不用跳級，不過也要認真讀書。”
曉雯看看姐姐們再看看媽媽，沒有說話。
徐蘭又側問他們在學校的情況，了解她們在學校和老師和同學們相處情況。
晚上孩子們回房睡覺後，徐蘭把兩麻袋小竹筍放在柴房。
夫妻倆洗澡回房間上床，沉沉浮浮幾回安靜下來，唐啟陽低聲和徐蘭說:“老婆，要不我們就不生了？”
徐蘭意外問他:“是什麼令你改變主意？”
唐啟陽撫著她的頭發說:“老婆。你懷上孩子我就得禁欲好長時間。”
他有時候想自己和老婆隱居深山就好了，早上想什麼時候起床就什麼時候起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現在有五個孩子，雖然用操的心不多，但她們無處不在，特彆是小五最黏人，再生一個一樣黏人的受不住。
這人，徐蘭掐他一把說:“你腦子裡隻想這事。”
唐啟陽說:“老婆，我們正值青壯年。”
徐蘭沒好氣說:“你明天起自己去拉做地基的石頭，白天多耗些體力。”
唐啟陽:“我自己拉也行，可你不去拉就要去上工。”
“我推車時充充樣子，你出全力。”
“這沒問題。”
“……”
以後還生不生，兩人到底沒有做出決定。
次日大清早天還剛亮，唐啟陽吃碗湯麵後去縣城。
徐蘭忙活一陣，母女六人吃過早飯，孩子們去上學，徐蘭去後院看一眼冒出花骨朵的桃樹，回頭把一筐加兩麻袋的竹筍搬到院子裡，回房間拿出唐啟陽和人換的棉白手套穿上，去廚房拿來菜刀坐下剝皮。
曉雯要幫忙她沒讓她動，這筍皮有絨毛碰到就很癢。
曉雯聽媽媽的話，抱著洗幾回的布娃娃坐在石桌邊翻看小人書。
唐啟陽提著袋子回來放進房間，去餐廳喝杯水出來坐下，徐蘭把菜刀給他，然後一人割一人剝。
曉雯盯爸媽快速地乾活，心想爸媽的手真快。
曉風四姐妹放學回家就見爸媽剝了好多小竹筍，曉岱驚訝問:“媽，怎麼這麼多小竹筍？”
徐蘭用柴刀把一個竹筍剝開兩半說:“昨天我掰放在山上，你爸昨晚去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