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唐啟陽和徐蘭把自留地上的竹架搭好的,他出門去打聽二流子的具體消息。
徐蘭繼續和曉風曉語綁草簾,喬知青來給孩子們上課她就去做飯。
唐啟陽在開飯前回到家,吃過晚飯忙碌到孩子們睡沉,夫妻倆下菜窖翻缸裡醃製的肉。
兩人乾著活唐啟陽和徐蘭說:“盧達才暗中騷擾過不少婦女姑娘,和外村的一個寡婦有首尾,之前纏上二隊知青點的任知青,說要娶她。”
徐蘭拿起一條肉稍愣一下說:“我之前聽說過興良和任知青走得近,是那個任知青嗎?”
這些女知青在鄉下太不安全。
唐啟陽說:“是,任知青應該是想和興良來往甩開盧達才的糾纏,聽說宏伯去找大隊長一次,大隊長就去警告盧達才,後來興良就和任知青不來往了,宏伯應該是和興良談過。”
大隊長和村支書的兒子已經結婚,相對一隊和二隊的小隊長家的兒子,唐啟明的兒子更有影響力,所以任知青就選上興良。
知青們沒有一個真心樂意娶農村的姑娘或嫁農村的男人,會和當地人結婚隻是無奈之舉,更不會有什麼感情,以後會怎樣還不好說。
徐蘭也不看好農村的孩子和知青結婚,出生起點不同,受教育不同,觀念不同,日子過不到一塊去。
她說:“宏伯心裡清。”
唐啟陽笑:“是,他是個睿智的老人。”
兩人翻完肉上來洗乾淨手,來到炕前,唐啟陽用火異能控製著比較低的溫度把炕烘五六分鐘,隨後兩人去睡下。
第二天又忙活一天,搭竹架子鋪上草簾,茅草不夠又去割,忙到傍晚還差一點茅草。
炕用濃煙熏了兩整天,唐啟陽也暗中烘,可以睡了。
吃過晚飯後,徐蘭就和唐啟陽把孩子們的東西整一整,先把舊席子和新買的席子拿過去鋪滿整個炕,再抱著褥子過去鋪上,然後是被子衣服,架子,小竹箱。
曉雯跟著爸媽轉,小嘴撅起來快能掛油瓶了,徐蘭問她:“有暖暖的炕睡不樂意啊?”
曉雯說:“媽,我想和你睡。”才在媽媽身邊睡兩晚。
唐啟陽和她說:“隻有不會走路的小孩才和爸媽睡。”
曉雯說:“才不是,秀桃說她和爸媽睡。”
唐啟陽說:“那是她家沒多的床給她睡,她也沒有姐姐一起睡。”
曉雯看向爸爸說:“我還是想和媽媽睡。”
徐蘭摸摸她的頭和她說:“我們的棉被比較小,你和我們睡你爸晚上隻能蓋半邊身。”
曉雯看看爸爸不太樂意妥協:“好吧。”
孩子們上完課洗腳後回房間,新奇地在炕上爬來爬去,爸媽說不能跳,那就爬唄,還上炕下炕,熱熱鬨鬨,曉雯也和姐姐們玩得咯咯笑。
徐蘭由著她們玩,和唐啟陽輪流洗澡洗衣服。
他們弄好中間房間變安靜,孩子們已經睡著,兩人回房間,唐啟陽拿上手電筒親老婆一口出門,徐蘭去菜窖翻醃製的肉。
兩個來小時後唐啟陽回來和徐蘭說:“那小子去外村和二流子們喝酒,吹牛夠才回家,我在離他家不遠處下手的。”
徐蘭知道他做事肯定妥當,和他說:“睡覺。”
唐啟陽轉出去洗手,回房間躺下抱著老婆說:“王八蛋浪費我兩個多小時。”
徐蘭笑掐他一把,夫妻倆瞬間糾纏在一起。
次日早上,一家人吃完早飯分開忙活,唐啟陽一個人去割茅草,徐蘭帶曉雯在餐廳裡做鞋,大人孩子穿鞋都費。
天氣更冷,太陽沒升高,坐院子裡吹風有些冷,她們就在餐廳裡做。
“小蘭在嗎?”聽到王秋花的聲音徐蘭應:“在,在餐廳,嫂子過來吧。”
一會王秋花一臉興奮進門,徐蘭站起來給她倒衝茶問:“嫂子這麼高興有什麼好事?”
“嘿嘿。”王秋花嘿嘿笑說:“是好事,盧紅花她小弟昨晚被人廢了?”
曉雯問:“秋花伯母,腿廢了嗎?”
王秋花看曉雯的小臉把到嘴邊話收回去,和她說:“是,是,被人打了。”
徐蘭把衝好的茶杯放桌上說:“嫂子坐,喝點茶再說。”
王秋花笑:“好。”
王秋花坐下喝兩口熱茶和徐蘭興奮說:“哎呀,昨晚盧達才回家在家門口被人打廢。”說完她向徐蘭擠擠眼。
徐蘭驚訝問:“是那什麼被打廢?”
王秋花點頭:“就是那什麼被打廢,他們把人送去衛生室,江醫生給他檢查後說他治不了,連夜送去縣醫院,醫院的醫生檢查後說他那玩意兒廢了,治不好!”
曉雯好奇看看兩人,什麼是什麼?那玩意兒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