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凝抖著身體,不斷往許彥庭身上靠了靠,“彥庭哥哥,好痛,真的好痛。”
秦希抽了兩張紙,不慌不忙地擦著手。
秦雪凝剛剛那話,不就是在說,這湯是她潑在她身上的嘛。
果不其然,秦白昌對著她怒目而視,宛如看到了十惡不赦的仇人。
許彥庭也對她麵露凶光,一把扣住秦希的手腕。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阿凝都已經這樣了,你身為姐姐不願意救她,她都不怪你了,但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她,你到底是不是人?你馬上給阿凝道歉。”
秦希麵容寒了寒,一把甩開許彥庭的手,“道歉?我做錯什麼了需要道歉?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道歉?”
許彥庭要再動手,楚嬈從外麵衝進來,雙手齊用,猛的推開許彥庭。
許彥庭一時不注意,整一個踉蹌,連連後退了好多步,那姿勢著實有些狼狽。
“瞪什麼瞪?你推我們家希希,我推回來,有錯嗎?”楚嬈拍了拍手上的灰,不雅得翻了兩個白眼。
“你怎麼來了?宸宸暖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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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嬈,“我不放心你,所以來了,宸宸暖暖在外麵,我讓那個厲小丫頭看著,還有你的那幾個保鏢也在,你放心。”
秦希點了點頭。
許彥庭站直身子,怒氣衝衝上前兩步。
“阿彥,住手。”
一道平靜威嚴地聲音,嗬斥了許彥庭一聲。
秦希回頭看了眼說話的人,她剛剛沒注意,現在隻見一個中年男人靜靜地站在那,雖然這個男人麵相看上去隻到中年,但頭發已是花白。
單看頭發,跟秦白昌差不了幾歲。
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不難猜,許彥庭的眉眼像極了他,大概就是許彥庭的父親。
許勳東走上前看,靜靜地掃了秦希一眼,眼底有些微弱的波動,然後將視線放在秦雪凝身上,對著秦白昌道,“秦老,不如先叫醫生來處理一下小雪的燙傷,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說?”
秦白昌心疼極了秦雪凝,瞪了眼蔣顏顏,“還不快去?”
“是。”
“不必了吧。”秦希將擦手地紙巾丟進垃圾桶,“這湯是溫的,她就算把整隻手放進湯裡,也不會燙傷。”
說著秦希抬起自己白皙的手,甚至都沒有燙紅。
眾人再看向秦雪凝地手,同樣都沒什麼燙紅。
眾人視線變了變,秦雪凝低了低頭,剛剛哭嚎地那兩聲好痛,簡直是諷刺。
“嗬嗬。”秦希冷笑。
“孽障,你拿湯潑小雪難道就很對嗎?你還有臉說?馬上給我向小雪道歉。”
秦希蹙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拿湯潑她了?我好心好意給她送湯喝,她不敢喝,自己打翻了湯汙蔑我,我還要給她道歉?”
“小雪自己打翻魚湯汙蔑你?虧你說得出口,她剛剛還在為你辯解開脫,你現在這樣冤枉她,看來你不僅心思歹毒,連敢作敢當地勇氣都沒有。”
秦希諷刺地扯了扯嘴角,“好啊,既然我在你們這已經臭名昭著了,你們說是我潑的,那便算是我潑的好了。”
秦希看了眼趙嬸,開口道,“不過這上好的魚湯千萬彆浪費了,再給她倒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