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嫂子你彆激動,爺爺有醫生在那,沒什麼大礙。”
聽陸景辰這麼說,秦希還是不放心,“我去看看爺爺。”
陸景辰連忙攔著秦希,“彆嫂子,我來的時候就看到外麵有記者蹲著,雖然派人把他們趕跑了,但是免不了還有,你還是先彆出去吧,想想先把事情解決,爺爺那沒事的。”
陸薄琛也冷靜了下來,握住秦希的手,“你先好好待著,當務之急是把事情先處理了,老爺子那不會有事。”
秦希冷靜了幾分,坐回沙發上,扶了扶額。
楚嬈很快也到了,急急忙忙的衝進來看到秦希沒事才徹底放下心來。
“希希,這到底怎麼回事?傅薇靜這個女人又發什麼瘋?說你毆打虐待她,她被害妄想症吧,究竟是怎麼想出來的!”楚嬈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女人這麼能作死。
傅家現在都被她作成這樣了,還不夠,還要繼續作死。
另一邊俞正已經將醫院鬨事那人從警局弄出來,並立刻打電話跟陸薄琛彙報,“boss,人已經放出來,在警局門口不好動手,我派人跟著他一路找到了他家的地址,這家夥出來就想跑,還好我們早有準備,現在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了,但是他死活咬定無人指使。”
陸薄琛眉心微動,聲音森冷,“想儘一切辦法拿到他的口供。”
“是。”
秦希,“怎麼樣了?”
“不肯說。”
秦希咬了咬牙,“帶我過去。”
“你去?”
“我有辦法讓他開口。”秦希冷靜道。
陸薄琛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
在醫院鬨事者叫陳虎,是個賭徒,因為好堵欠了一屁股債,住在城郊,路程有點遠,去的時候廢了點時間。
俞正已經帶人把他綁了起來。
陸薄琛帶著秦希走進去,一進屋一股濃烈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是夾雜著各種腐爛黴物潮濕的味道。
“老子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還要我交代什麼?就是我自己看不慣那個女人,自己做的,無人指使,放開老子……”
陳虎被綁在椅子上,高揚著下巴,嘴角撇著,一口一個老子老子的叫囂著。
俞正揮手,身後的保鏢揮起木棍狠狠的朝陳虎的腹部擊去。
陳虎悶哼幾聲,死死咬著牙。
秦希走過去,“彆打了。”
見陸薄琛跟秦希來了,俞正快步走上前去,“boss,太太你們這麼來了?”
“俞特助這人嘴巴很硬嘛。”
“是,不過他熬不了多久,總會開口的。”
“太慢了,我沒時間跟他熬。”秦希從陸薄琛的手裡抽回手,走到陳虎麵前。
陳虎渾濁的眸子直勾勾的望向秦希,猛咳幾聲,嘴角勾起,眼神在她身上肆意的掃著,“嗬,你想做什麼?”
秦希拿出錄音筆放在桌麵上,開門見山問,“是傅薇靜雇的你?還是傅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