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都嚇壞了,傅小姐上去就是一巴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腦子有問題,剛剛這位小姐跟霍少爺有任何不妥,我倒立吃屎。”
“怕不是真的有毛病吧,如果講講話就是勾引,要被罵賤人,表子,那大家都彆講話了。”
“就是啊,都當啞巴彆交流好了。”
傅薇茗眼神惡狠狠地掃向說話的那就幾人,“關你們什麼事,給我閉嘴。”
“傅小姐嘴長我們身上還不讓說了,管得真寬。”
旁邊有人拉了拉說話的那人,“快彆說了,小心她衝過來給你來一巴掌。”
傅薇茗氣得整個人都在拚命地顫抖。
秦希靜靜而立,麵色平淡的看著淪落眾矢之的的傅薇茗。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傅薇靜有多想上前拍死這個蠢貨。
如果她不是傅家的人,傅薇靜真想丟下這個蠢貨自己走。
但就因為她是傅家的人,她再氣再恨也不能走。
傅薇靜深吸幾口氣上前,“秦小姐這是一個誤會,薇茗性子急冤枉了你。”
“我和霍先生光明正大,坦坦蕩蕩卻被汙蔑至此,傅大小姐一句誤會就要一筆蓋過?”
秦希輕輕眨了下眼睛。
傅薇靜眼神一厲,“那秦小姐想如何?”
秦希越過傅薇靜看向恨得咬牙切齒的傅薇茗,她輕輕一笑,悠悠的端起酒杯,走向傅薇茗。
傅薇茗翻眼瞪著秦希,氣的胸口劇烈浮動,“你,想乾什……”
她的話突然卡在喉嚨裡,整個身體劇烈一僵。
頭頂一涼,冰涼的紅色酒液自頭頂緩緩滑落,瞬間布滿了傅薇茗整張臉。
一頭精細打理過的長發被酒浸濕後軟趴趴的落在肩頭,紅酒不斷地順著她的發絲流淌低落下來。
一片狼藉。
“霧草!”
“我的天!”
一片不不敢置信的驚呼。
“啊!”傅薇茗緊緊攥著拳頭,發出刺耳的尖叫,“秦希!”
傅薇靜看著一身狼狽的傅薇茗臉瞬間陰沉下來。
“秦小姐你這做法是否有些太過分了?”
秦希“砰”的一聲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麵上,抬眸冷然的目光跟傅薇靜對視。
“過分?兩位小姐第一次認識我?我這個人一向睚眥必報你們不知道?
她潑我,我還她,理所應當不是嗎?很公平,你說呢?”
傅薇靜一時啞口無言的看著秦希。
這個女人果然夠狠!
傅薇茗已經能想象到自己此刻有多狼狽,她真是要被氣瘋了。
這個賤人!
她發了瘋似的朝秦希撲去,傅薇靜一把拽住她,厲聲嗬斥,“夠了!還嫌不夠丟人?”
秦希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嘴角勾起不屑的輕嘲。
“什麼人在我霍家宴會鬨事?”一身古典優雅旗袍,肩披皮毛披肩的霍老夫人坐在輪椅上緩緩而來。
傅薇靜立刻把傅薇茗拉到身後,擠出個笑容連忙上前,“不好意思霍奶奶,薇茗不懂事,鬨了點矛盾,現在已經解決了,打擾了宴會正常進行,深感抱歉。”
霍老夫人淩厲的目光掃了眼傅薇靜一眼,再落在一身狼狽的傅薇茗身上,看了眼自己的孫子,最後視線落在秦希身上,她伸出手朝著秦希,慈愛的喚了聲,“小希過來。”
秦希清麗的臉上展露幾分笑顏,裙子雖臟了一塊,但她依舊優雅,從容不迫的抬步上前,伸手握住老夫人的手,“霍奶奶,很抱歉,無意打擾宴會。”
“無礙,你隻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又有何錯?”霍老夫人看著秦希精致俏麗的臉蛋,滿眼都是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