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
你和丁建南離婚不就完了,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估計丁家會拍著雙手歡迎你離開。
因為你生的是兩個女兒,沒了你丁家可以再娶一個兒媳婦兒進門生一個大胖小子,估計丁母會高興的巴不得趕緊把你這個掃把星送走。”
“離婚,我拿什麼離婚?
我還帶著兩個孩子離婚。沒有住的地方,沒有工作,你讓我們母子三人怎麼活?
還不如乾脆現在讓我跳河死了算了。”
“沒有工作可以想辦法,現在國家政策這麼好,鼓勵大家搞活經濟,開放私人經營,雖然沒有一個正式工作但是我不相信你手頭沒有一筆錢。
自己去做個小買賣養活自己和孩子富富有餘。
再也不用忍受那個男人對你的拳打腳踢,這樣的日子有什麼不好?
非要想著依靠一個男人活下去,那你就活該被打,那就活該受罪,就不要去找彆人幫忙
人最重要的是自救,你去求誰不如求自己,靠山山倒,靠河河乾。
這個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彆人。”
夏至倒頭就睡。
該說的話她已經說完了,這是他唯一能幫顧寒的,當然如果顧寒真有什麼小心思,夏至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第二天一早兩人起身,夏至看著顧寒眼底下的黑眼圈,知道顧寒昨晚沒睡。
好在招待所的暖氣不錯,衣服在暖氣片兒上掛了一晚上,兩人的衣服已經乾了。
穿上衣服夏至轉身就走,顧寒望了一眼夏至,也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兩人迎著寒冬的晨光默默地離開。
夏至回到學校,不由得歎了口氣,唉,她這個聖母心啊,就是發作的這麼厲害。
不是應該看到顧寒有這樣的結果,興高采烈,甚至是落井下石?
可是偏偏她沒有。
而顧寒一個人回到了家裡。
從這裡回到丁家路上花了差不多倆小時,到家的時候,丁家家裡並沒有人,兩個孩子去上學了。
小的應該也送到了幼兒園,而丁建南顯然去上班兒了,丁父丁母這會兒應該是去做晨練,兩人都沒回來。
顧寒回到房間裡默默的收拾著屋裡的東西,一邊收拾一邊腦子裡飛快的轉。
到底要不要再對夏至動手?
她知道夏至那不是開玩笑的,今天早上賠給招待所的那些錢就證明了夏至的實力。
如果她害了夏至,顧家的人也不會饒了她,怎麼算這一件事也不是一件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昨天她看到夏至的武力值,丁建南怎麼可能是夏至的對手?
這一件事情敗露之後,很可能丁建南被打慘了,然後把自己推出去頂罪。
到最後丁建南為了脫罪很可能會把自己推出去。
如果說一開始她不了解夏至的情況,可是現在的話,她明白這件事失敗的概率遠遠大於成功的概率。
這種情況之下,她要再走這條路,但就是自尋死路。
丁建南晚上下班兒回來一定會問自己怎麼跟夏至那裡說的。
如果她的回答不能讓丁建南滿意,估計今晚就是一頓暴揍。
她必須儘快的理清思路,現在根本就無路可走。
這條路越走越窄,完全就是絕路。
忽然腦海裡閃現出夏至今天對自己說的話,離婚!
如果離婚的話,也許自己可以掙脫開現在這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