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戈薇的不安,鶴丸心裡也有點沒底。他是真沒預料到自己參加個遊戲,竟然還能跑到有神明的世界裡。
而且這個世界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真正的流速正常的世界一般。他之前和龜甲貞宗交流過,對方闡述的比賽場景,和他現在感受的不一樣……
不會是跟白蘭·傑索或者心命師他們一樣的真正的世界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像樂子就更大了?
“我隻是好奇這個世界的人文風光,才過來度假的哦,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意圖。”見他不開口,鶴丸隻能抬起雙手,示好的說著。“什麼都不會做,更不會主動去乾涉這個世界的事情,如果您不信的話,我可以起誓。”
作為付喪神,起誓自然是有約束力的。當為了留有餘地,鶴丸說的是‘不主動乾涉’。若是彆人主動招惹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
太子信沉吟了幾秒,道:“可。”
等鶴丸發過誓之後,太子信道:“這段時間,孤與您同行。”
“咦?真的可以嗎?”鶴丸故意說道,“你應該很忙吧。我說不準會留很久哦,幾年,幾十年?”
太子信目光漠然的看著他:“時間對吾等,有意義麼?”
鶴丸訝異的看著太子信,在嘴裡默念了這句話之後,咧嘴一笑:“確實,沒有意義。”
就算是花費這麼多的時間在他這個目的不明的付喪神身上,也不過是一念之間、不值得深究的事情。
畢竟對於不老不死的仙人,幾年或者幾十年,都不過是揮手間的時光流逝罷了。
貴誌看著相談甚歡並約定了同行的一仙一付喪神,和戈薇悄聲說:“我們這算不算是……躺贏了?”
戈薇心情複雜的點頭:“算吧。”
如果按照遊戲來講,鶴丸就像是珍稀信物道具,直接帶他們搭上了一位仙人,還是一位明顯來曆不俗實力不俗的仙人。更何況對方長著一張和結城信一的臉,說他不是關鍵人物都沒人信。
遊戲難度瞬間就從地獄難度變成了傻瓜難度。
四號直播間,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算是幸運的那一撥,在感覺到危機之時,他就當機立斷的離開原地,他放出了自己的忍犬,帶他尋找附近有人煙的地方。
這個世界雖說白天也有太陽,但顯然和他所在世界的太陽方位不同,他並不能靠著太陽的角度來預測時間,隻能夠在心裡默數讀秒。
他和戈薇不一樣,是主動參與了每一回的抽簽。作為忍者,他們先天就有收集情報探索未知的本能。儘管這場比賽似乎是出了點差錯,讓他們和主持人切斷了聯係,但對於卡卡西而言這並不重要。
他隻要活到最後就行。
隨著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離開了木葉,還有木葉潛藏的黑暗也浮出水麵,加上諸多的忍者被關在黑棺裡無法出去,木葉的威名早就岌岌可危。
但木葉的威名,說穿了就是靠著強大的武力支撐起來的,名聲敗不敗壞並不重要,忍者的世界向來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比木葉的製度黑暗的忍者村比比皆是,也就隻有生活在和平世界的異世界之人才會以此批判。
這種種事情,對木葉最大的影響,頂多就是上頭的打算落空,失去了九尾人柱力和宇智波的遺孤,讓他們氣急敗壞。
卡卡西不去考慮這些事情,早就在父親不堪流言而自刎之後,早在老師四代目和師母玖辛奈犧牲之後,他心裡柔軟的一部分早就已經被割裂,自以為無堅不摧。
不管木葉的結果如何,作為木葉的忍者,他也隻會是和村子共存亡。
大概過去了四個小時,在全速奔跑之下,他抵達了一個村莊的山頭。他俯瞰著那個村莊,從村民們使用的器具,穿的衣服和住房的形式,可以分辨出來——這是古代社會。
既然沒有任務,而僅僅是活下去的話……這種古代社會反倒是最好的。隻要用變身術,就可以輕易的融合進去。而隻要用上寫輪眼,複刻對方的語言,也能夠輕易的說出一口不會被發現的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