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章我就是煩她(1 / 2)

蘭胥應了:“行,等會兒我跟睿少說一聲。”

蘭家與薛家還在爭論不休,羅碧叫了賀緗、衛蔦繞過人群往回走。

她們沿著河邊走的,一路上衛蔦忿忿不平:“你怎麼不讓我動手?就薛婉那樣的貨色,就該狠狠地揍一頓讓她知道疼才長記性。”

賀緗也道:“羅碧,她學你本身就心思不純,你不生氣?”

不生氣嗎?

怎麼可能?

羅碧也不是聖人,遇上這種毫無廉恥心和三觀的人,惡心大過生氣。厭惡到極點生氣就微不足道了,什麼叫厭惡?就是惡心、膈應,既然如此不恥,又何必理睬。

“不能說不生氣,我就是煩她。”羅碧不想讓賀緗、衛蔦覺得她縱容這種人,索性把心裡話說出來:“這人沒有三觀,也沒有廉恥心,她學我其實很簡單,我們不是一個圈子的,她想進入我們的圈子就要有所瓜葛,甚至無所不用其極,隻要我們在意,她就有機可乘了,何必呢?”

賀緗一想,確實她們和薛婉絲毫不熟,如果不是這陣子薛婉太招搖,她們連這個人都不知道。薛婉想攀上他們的圈子,必有所圖,賀緗心裡對這人膈應,本能的就排斥。

“讓她蹦躂吧,隻要不觸及我們的利益,就當看個樂子。”羅碧見四下無人,話題一轉,問賀緗和衛蔦:“你們如果厭惡一個人,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