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餘波落下後,虛空中彌天小和尚和王怒的身影消失不見。
直接化為烏有,隻有虛空中血海微微掠過,在虛空中留下殘影。
“死、死了?”白帝陵園內,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有人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
“就這麼死了?”
下一刻,那虛空中倒影的畫麵破碎,白帝陵園的石碑也緊緊關閉了起來。
所有人身死,就意味著決戰之地結束了,沒有一個人通過。
一時間陵園內寂靜無比,沒有人再嘲諷徐子墨,隻是彼此看著彼此,麵麵相覷了起來。
……………
地獄海翻滾,終於,海浪泛起衝天高的浪花,在虛空中分裂開。
一名身穿血袍的男子從血海中盤膝而坐,升騰向虛空中。
男子的頭發全部披在長肩上,頭發兩旁是黑發,但中間卻是白發。
他麵目剛毅,雙眸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則是泛紫。
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天地為之倒轉,血海如同奔流入海的氣勢,貫穿整個虛空。
“邪魔王,”摘月仙子的聲音從他的頭頂傳來。
血袍男子抬頭看了她一眼,那無儘虛空擠壓著,仿佛要將摘月仙子的身體碾碎虛空中。
“我是傳令使者,”摘月仙子連忙取出令牌,說道。
看到令牌,她周身的那股壓迫剛才緩慢消失。她大口的喘著氣,額頭全是冷汗直流。
仿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
“說,”血袍男子淡淡的回道。
“讓你複活,是為了殺一個人,”摘月仙子右手一招,隻見虛空中靈氣彙聚。
最終凝聚出了一名男子的畫像。
假如徐子墨在場,一定會發現這畫像上的男子正是他。
“然後呢?”血袍男子看了一眼畫像,問道。
“沒有了,”摘月仙子回道。
“沒有了?”血袍男子饒有興趣的笑道。
“讓我出來,就為了殺一個人。”
“殺了他,你便自由了,”摘月仙子回道。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血袍男子目光一凝,問道。
“自然是上麵的意思,”摘月仙子說著便將手中的令牌扔了過去。
“成交,”血袍男子伸手接過令牌,下一刻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
眾人從白帝陵園中走了出來。
今年所有人皆是全軍覆沒,倒是讓眾人有些猝不及防。
“徐公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提前出來了?”楚飛揚作為負責人,自然率先問道。
“沒有啊,我隻是膽怯,縮頭烏龜,”徐子墨搖頭笑道。
之前嘲笑徐子墨的幾人聽到這話,都臉色一凝,難堪了起來。
“這個時候不是鬥氣的時候,”妖廟的住持冷聲回道。
“決戰之地出現如此生物,我們所有人都不能獨善其身。”
“隻是如今看這種情況,大帝在他麵前如螻蟻,他絕對是大聖了,”慈遠寺的和尚也點頭讚同道。
“若是不解決他,這白帝山咱們恐怕都進不去了。”
“楚家主,你們楚家向來與白帝交好,可知那是什麼東西?”
眾人議論紛紛,楚飛揚隻能開口說道:“這事太久遠了,我也隻能詢問老祖。”
“那我們便在這白帝城住上幾天,要一個答案,”眾人如是說道。
跟隨著楚飛揚回到了白帝城中,楚飛揚命人給眾人安排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