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域,便是一種兵器已經領悟到了極致的境界,已經可以影響周圍的一些環境。
在這些環境中,也就是域中,兵器的使用可以將傷害最大化。
甚至可以改變地形,製造出適合自己戰鬥的環境。
年輕一輩徐子墨遇到過許多,但真正能將域修練出來的,也就這蕭末一人。
“你莫非看不起我的劍域?”蕭末輕笑了一聲。
“看來你的自傲,是骨子裡的啊。”
“你真的懂劍域嗎?”徐子墨搖頭笑了笑,說道:“那你看看我這一刀。”
他說著隨手抽出麵前的霸影,彎刀自刀鞘中出來,泛著森嚴的寒芒。
隻見徐子墨隨手一揮,一道刀氣便朝蕭末飛射了過去。
蕭末全身寒毛瞬間倒起,仿佛後背發涼,鋒芒刺骨般。
如臨大敵,看著這一刀,他手緊緊握住劍柄,卻做不出任何的動作。
在他的視線裡,麵前仿佛全部被黑暗吞噬。
這黑暗中,有無數道的刀氣在肆虐著,幾萬、幾百萬,幾億,甚至數不清的,仿佛能肆虐一切的刀氣。
蕭末隻有一種感覺,麵對這一招,他無論如何都擋不住。
劍域不行,他也不行。
當這刀氣從他耳邊而過時,將他幾縷黑發輕輕割了下來。
刀氣映入湖底,隻泛起很小的浪花。
伴隨著浪花落下,那幾縷黑發也飄飄然的飄落了下來。
沉默,死一般的安靜。
隻有蕭末大口的喘氣聲,他抬起頭,目光灼灼的問道:“剛才那是什麼?”
“刀氣啊,”徐子墨回道。
“不是,我看到的不是那個,”蕭末搖頭說道。
“那就得你自己去追尋了,”徐子墨笑道:“我隻告訴你一句。
我即是天刀,刀域亦是我。”
蕭末細細的重複了一遍徐子墨說的話,隨即站起身朝徐子墨鞠了一躬。
認真的說道:“受教了。”
徐子墨微微擺擺手,示意其可以離開了。
…………
一整夜徐子墨依舊在習慣感悟自身的力。
當天色大亮後,隻見他緩緩睜開雙眼。
“什麼時候了?”徐子墨看著守在旁邊的魔十三,輕聲問道。
“已經中午了,”魔十三回道。
“走吧,”徐子墨起身,點點頭。
這蒼茫樓安靜了許多,其他的天驕也沒看見幾個。
不過徐子墨和南門天鴻昨天的戰鬥,今天卻在短短時間內,傳遍了整個大梁城。
據說有人兩招就敗了南門天鴻。
徐子墨也懶得管這種事,夜魘的馬車緩緩走向大梁城的中心位置。
也就是辦理通行令牌的地方。
馬車剛剛走到一半,便被幾人給攔住了。
這幾人皆是身穿紅衣,帶著官式的黑帽,腰間掛著一把彎刀。
“有事?”魔十三看著幾人問道。
“我家主人想請轎子裡的公子去一趟,”為首的男子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