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吃你家大米啦!(2 / 2)

杜石樂得大笑,他發現沈致嘴裡總是有亂七八糟的話等

著牧馳野,最近牧馳野無語的次數簡直是與日俱增。

“快去快回”,牧馳野不放心地叮囑道。

彆看沈致已經十九歲,他的破壞性比一百個熊孩子加起來都大。

沈致鄭重其事保證道:“遵命,長官!”

下一秒,人就無影無蹤。

牧馳野摸著自己的心臟,感覺有點心梗,等他看完育兒書他就知道怎麼對付沈致。

沒錯,他現在隻是鬥爭經驗太少。

夏軒端起杯,拉回牧馳野的注意力,“今天我開車來的,以茶代酒,慶祝我回國就找到一份好工作。”

牧馳野、杜石跟夏軒碰杯。

杜石追問:“軒子就是厲害,回國在哪兒乾的?我去捧場。”

夏軒在國外學的設計,跟隨著名教也舉辦過幾次個人展,反響很不錯。

夏軒對上牧馳野深沉的眸子,微笑道:“我任聘的是G家的設計師。”

杜石猶疑的目光在牧馳野和夏軒身上打轉,之前他沒細想,自從沈致要求牧馳野跟他結婚,牧馳野更多是憤怒而不是和男人結婚的排斥,杜石漸漸發覺跟他從小到大的牧馳野喜歡的好像是男人。

聯想到之前夏軒出國時跟牧馳野的爭執,夏軒回國後迫不及待入住牧馳野的公司,杜石覺得自己可能窺探到了什麼。

杜石不好深想,找了個借口出去,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彆多想”,夏軒率先開口道:“G家最近設計的風格很吸引我,對我的靈感有很大啟發,僅此而已。”

牧馳野沉默點頭。

夏軒笑笑:“當初是我太衝動,沒分清什麼是陪伴什麼是愛情就對你告白,很困擾你吧。現在你也有男朋友,我也找到了自己的愛人,那件事翻篇?”

牧馳野沒有否認夏軒話裡,沈致是他男朋友這件事,讓夏軒誤會也好,最起碼還能夠做朋友。

牧馳野抬眸盯著夏軒的神情,判斷他話裡的真假,好久才扯起嘴角,沉聲道:“好。”

夏軒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拿錯杯子了,裡麵不是清淡的水,辛辣的酒水刺激著喉管,湧上鼻腔衝得淚腺泛酸。

兩人不尷

不尬聊著天,許久,沈致還沒有回來。

牧馳野有些焦急,夏軒也不大想跟牧馳野獨處一室,讓他顧忌腿傷,自己出去找沈致。

牧馳野沒多想就讓夏軒去了。

半晌,夏軒沒帶回沈致,杜石急匆匆推開包間的門,讓牧馳野出去,說是沈致跟人打起來了。

牧馳野咬牙,他就應該無時無刻盯著沈致,怎麼哪兒哪兒都有他惹事的身影。

等牧馳野趕到的時候,局勢已經得到控製。

地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的青年男子,沈致被困在夏軒懷裡還在生氣地叫囂。

沈致漂亮的臉上都是怒火,嘴巴不饒人攻擊道:“你是什麼牌子的塑料袋,這麼能裝?從頭到尾都是過季的,裝什麼大款,真low。”

夏軒死死圈住沈致,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來就看到沈致跟人打起來了。

他是討厭沈致沒錯,但是這種打鬥場麵還是要稍微護下人。

與其說打架不如說是沈致單方麵輸出。

夏軒硬著頭皮把打架上頭的沈致拉開,再多的力氣也沒有了,沈致上躥下跳的,製住他已經很困難了,彆說帶走了。

“瞪什麼瞪,你咬我啊”,沈致還在激怒那個人。

夏軒已經懂牧馳野為什麼要把沈致的嘴捂住了,太能作了。

躺在地上的人徹底受不了了,也不知是不是被沈致氣得,猶如打了腎上激素向沈致衝過來。

沈致被夏軒抱著動彈不得,下意識閉上了眼。

夏軒怕沈致又跟人打起來,抱著沈致轉了個身,死死扣住懷中的沈致。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趕來的牧馳野手疾眼快將衝過來的人用拐杖打出去。

夏軒低頭去看,懷裡的沈致繃不住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劈裡啪啦滑落,杏眼裡滿澄澄盛著淚,又委屈又可憐。

沈致眼睛紅得跟小兔子一樣,不滿地控訴道:“他欺負我,你還護著他?”

夏軒悟了半天才想明白,自己不讓沈致打架,在沈致看來就是護著彆人,什麼小孩子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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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沈致哭起來怪招人的。

夏軒揉揉沈致細軟的黑發,觸感微涼,努力安撫道:“彆哭了,我沒護著他。”

沈致根本就不聽,一個勁兒撒潑。

許是麵對不聽話的孩子,再好的耐心也得告罄,夏軒也捂住了沈致的嘴。

沈致還沒長開,臉上都是軟糯的肉感,加上侵染的淚水,滑膩膩的。

夏軒心軟化,“你聽我解釋”。

他打算采用懷柔政策,慢慢跟沈致講道理。

牧馳野可沒那麼多耐心,拎著沈致的後衣領就把他從夏軒懷裡揪了出來,眉眼深沉,冷聲道:“你跟我回去。”

沈致是個欺軟怕硬的,當即就老實了,隻不過還不死心用求救的眼神看夏軒。

漂亮的小弟弟雖說性格惡劣,但是本性不壞,被他這樣濡慕看著,仿佛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親緣淡泊的夏軒根本遭受不住,遲疑道:“要不還是我來……”問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牧馳野聽都不聽直接把沈致帶走。

杜石拍拍夏軒肩膀歎息道:“你說,沈致那麼煩人的小孩,為什麼每個人見到他都有操不完的心呢。”

還沒想起沈致是他情敵的夏軒擔憂道:“阿野,不會對他怎麼樣吧?”

杜石沒有回答,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

夏軒,更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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