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戳不著 哈哈哈!我一定是在做夢!……(1 / 2)

閻府, 在青衣殺手們如潮水般退去時,楚留香立刻腳尖輕點院中的石雕緊跟其後。

乞料落在最後的青衣殺手反手扔出了兩顆顆霹靂彈到楚留香的腳下。

剛落腳到紅牆上的楚留香動作迅捷的旋身躲開,霹靂彈一打到牆麵就爆炸開來, 威力不是太大但仍是將紅牆炸出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楚留香輕飄飄的落回院子了, 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已經失去了追蹤的先機。

楚留香回首沉默地衝其他人搖搖頭,示意自己已經追不上了。

在場之人,就屬楚留香的輕功最為卓越, 若是連他都追不上, 其他人就更彆說了。

陸小鳳正蹲在峨眉四秀的身邊用黑磁石吸出了她們身體中細細的銀針。

數了數,有三十二根之多。

“這些銀針……”

銀針的出現讓陸小鳳一下就想到了上官飛燕。

她之前就想用浸了毒的銀針偷襲殺害閻鐵柵。

“看來上官飛燕是詐死的。”

【等等!上官飛燕假死?那那具屍體是誰的?】

閻鐵柵正招來先前躲在□□院的下人, 讓他們打掃一下方才作為雙方戰場,像是被犁過一遍的前院。

小廝們井井有條地規整著院子, 將地上的碎石塊清掃乾淨, 把被打破的水缸搬走, 被摧殘折斷的花花草草也儘數扒掉,打算重新栽種。

閻鐵柵又點了八個侍女將地上昏迷不醒的四秀抬進了空置的客房。

侍女兩兩抬一個,將其放在柔軟的床鋪上後便輕手輕腳地埋頭離去。

末尾的侍女腳步漸慢, 埋首的臉色儘是猶豫糾結。

她咬咬嘴唇,突然轉身來到閻鐵柵麵前嘭地一聲跪下說道:“老爺, 秋水姐姐昨晚一夜都沒有回來,求您派人去找找吧!”

之前府中的事務都是霍天青在打理, 眼下霍天青因羞愧而回天禽門請罪了。

閻鐵柵一時間也沒空清點府中的人數,自然不知道府中少了人。

閻鐵柵懵了一瞬, 秋水是誰?

“她身上可有什麼特征?”

侍女伏跪在地上,額頭抵住手背,聲音顫抖中帶著點欣喜地回道:“多謝老爺恩慈,秋水姐姐她手肘處有一道傷疤!”

閻鐵柵沉吟一聲, 同一天夜裡,府中少了一個侍女,多出一句焦屍。

這秋水恐怕是已經遭遇不幸了吧?

“這,隻是一個傷疤怕是不好辨彆……”

侍女抬頭急切地回道,深怕閻鐵柵不打算找尋秋水的下落。

“還有的!還有、還有,秋水姐姐身上戴著一個銀鎖,從來不取下來,她說那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

閻鐵柵喚來昨晚辦事的小廝,詢問了一番,最終遺憾地確定死的是秋水無疑。

得到秋水已經去世的消息,侍女哭得泣不成聲,閻鐵柵沉沉地歎了口氣,秋水也是遭受無妄之災,他最後讓人找回秋水厚葬了她。

客房內,西門吹雪坐在床邊正為四秀把脈。

他低垂著眉眼,沒有血色的薄唇緊緊抿著,眉間也微微隆起一道淺淺的褶皺。

站在一旁等待診斷結果的獨孤一鶴見他神色嚴峻,捏緊手中的劍緊張地問道:“怎麼樣了?是很嚴重嗎?”

西門吹雪沒有回話。

這下獨孤一鶴更慌張了,聽陸小鳳說,這針上是染了毒的,他的徒兒們一下中這麼多根針,不會沒救了吧?

這是要他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意思了嗎?

西門吹雪收回把脈的手,終於想好開什麼藥了,這毒是有點棘手,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治。

西門吹雪起身來到桌前,拾起筆墨刷刷兩下就寫好了一張藥方。

“照著這張方子抓藥,喝三幅左右差不多就能將毒排清了。”

獨孤一鶴急忙接過藥方,掃了一眼,看不懂。

算了,交給老閻吧。

“這副是你的藥方。”

獨孤一鶴剛放下手中寫著藥方的紙張,西門吹雪就又遞過來一張。

“什麼我的?我又沒病!”

方才他還覺得西門這小夥子能處,下一刻這小夥就亂開藥。

“治內傷的。”

西門吹雪語氣平淡地解釋道。

“小子你看不起誰呢?!區區內傷,我不過兩天便能好了,還用得著吃藥?”

獨孤一鶴氣得吹胡子瞪眼,覺得西門吹雪這是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

西門吹雪當真了,“真的?那你再過兩天可以和我決鬥吧。”

獨孤一鶴自信於自己的武力,自是一口應下。

在決鬥時間定下的那一刻起,西門吹雪就開始做戰前準備。

戒齋、熏香、沐浴,這是他的習慣。

劍道,在他眼裡是最神聖的。

三日之間,西門吹雪不是在房間打坐就是去戶外空曠之地練劍。

這讓一直想抓西門吹雪刷任務的何湫湫根本找不到機會。

【他氣場太強了,我不敢近他身QVQ】

何湫湫對係統委屈地哭訴著,每次她但凡靠近一點,就會被西門吹雪充滿殺氣的眼光嚇退。

甚至有一回還差點被他的劍氣傷到。